“呵呵,也不知道這些人給我準備了什麼?”邢淵看著手上斷裂到只剩下一半的上品法器,忍不住嘲諷的說道。
邢淵出海已經三天了,自從來到劉子遠圍剿各派戴罪修士的地方之後邢淵就將三條碧海靈蛇和自己的靈蛇分身全都派了出去搜尋線索,自己則是百無聊賴的在巨角犀的背上研究起了陣法。
巨角犀自從吞噬了上次邢淵買來的溶血珠之後成功的進階到了溶血四層,經過一年多的時間巨角犀憑藉著邢淵提供的靈丹和五枚溶血珠的能量成功的進階到了溶血四層的巔峰,進階溶血五層也就是這幾個月的事情了。
邢淵手上的上品法器殘片已經是邢淵找到的第四件線索了,邢淵感受了一下這件殘缺法器中的五行精華,這件上品法器殘片保留的還是比較完整的,至少邢淵覺得再加上一兩件中階靈材完全能恢復到上品法器的程度。
還真是下本錢啊。邢淵不屑的看著手中的殘片,心中想道。
將上品法器的殘片隨手丟在了儲物袋中,邢淵拿出了一面一尺長的銅鏡,鏡面晶瑩剔透,從鏡面中竟然能看到七八個溶血八九層的修士,竟然全都是溶血後期的修士。晶瑩的鏡面上,邢淵能看到七八個人的服飾,竟然全都是玄靈派的修士。
這個銅鏡正是邢淵最近兌換的寶物,叫做觀天鏡,極品法器。觀天鏡並沒有任何的攻擊和防禦的功能,最大的功用就是破除隱身術,也就是說只要是邢淵神識能夠達到的地方就沒有什麼能隱瞞邢淵的地方。至少在邢淵看來,在沒有更高階的隱身法寶出現的情況下,沒有什麼能瞞過觀天鏡的東西。
“鄒師兄,這個真靈派的小子竟然在雲星島呆了三天了,他到底要幹什麼?”觀天鏡中,邢淵聽到一個一身青衫的中年修士對著一旁一個溶血九層的修士說道。
沒想到觀天鏡還有留聲的功用,邢淵看著手中精巧的觀天鏡,心中十分的滿意。也不枉我花費了二十七萬的靈石將觀天鏡買下來。
“不知道。按照道理來說我們留下的線索足夠他找尋到我們佈置下的陷阱了,但是三天時間了,除了找尋線索之外,這個姓邢的好像並不著急找尋真靈派失蹤的修士,竟然在這裡擺弄起了陣法。”鄒師兄顯然也不知道邢淵在想什麼,皺著眉頭說道。
“會不會我們留下的線索被這小子發現了什麼,所以才故意停留在這裡沒有前去。”就在這時一個溶血八層的修士有些擔心的說道,“這樣我們的佈置不就白費了。”
“是啊,要知道這個邢淵在溶血一層的時候就可以斬殺溶血七層的修士,甚至有傳言溶血九層的王師兄都有可能是隕落在這小子的手上。現在他溶血六層的修為,就算是不靠著陣法我們也不是他的對手吧?”
“好了,不要再說了。這次真靈派方面發來的訊息已經很清楚了,當初邢淵之所以斬殺溶血七層的修士是靠著陣法的威力和一種溶血期修士的圍攻,至於王師弟恐怕更大可能是被那後來趕去姜玄林斬殺的。”鄒師兄似乎感覺到忍心有些動搖,打斷道。
原來之前邢淵在玄奇島大戰的戰績雖然穿了出去,但是為了保護邢淵,真靈派和一眾被邢淵救下的修士卻將邢淵的部分戰績隱瞞了下來。邢淵斬殺溶血七層修士和獨自斬殺溶血九層的事情被有意的刪減或者是削弱了邢淵的戰績。但是就是這樣也引起了玄靈派極大的重視,竟然動用了七八個溶血後期的修士,而且聽他們談話的內容,參與這次行動的修士還不止這七八個溶血後期的修士。
“既然這小子不上當,那我們就在這裡圍殺他吧。雖然沒有陣法的輔助,但是我們的人也足夠了,殺了他應該不成問題。”鄒師兄似乎對於幾位師弟的爭論有些不耐煩,說道。
鄒師兄和幾人商量了一陣之後全部都退了出去,好像是召集人手去了。
邢淵看著散去的眾人,眼中閃爍著寒光,但是心中卻一片的平靜,想著應對的方法。要是玄靈派的修士只有眼前的這幾個人,邢淵完全有把握將這些人全都留下來。但是邢淵從這些人的談話中得知,眼前的玄靈派僅僅是三成,這次參與圍殺邢淵的玄靈派弟子竟然有二十多名。
黃離島上一年多的修煉,邢淵現在的實力斬殺八九個溶血後期的修士不成問題,但是再多的修士就超出了邢淵的應付範圍了,只能狼狽逃避。像玄靈派這種二十多人形成的圍殺,邢淵如果一味地纏鬥極有可能隕落當場。
“現在靈蛇分身的修為溶血六層的巔峰,想必斬殺一個溶血七層的修士不成問題;三個小傢伙現在的實力只有溶血一層,對付一個溶血四層的修士不成問題,但是這種群戰就不適合參加了;巨角犀雖然也是一個溶血中期的戰力,但是也不能在這種群戰中自保。”
邢淵默默地跟在了兩個溶血八層的修士身後,盤算著自身的實力。邢淵現在對上整個玄靈派弟子實力絕對不佔優勢,但是邢淵也有著一個優勢。
邢淵望著前邊對身後的情況一無所知的玄靈派弟子,心中發出了一陣陰冷的笑聲。
隨著邢淵心念轉動,蔚藍的海面之上一個晶瑩的陣盤在海下運轉,在邢淵竭力的演示下五十丈外的兩名玄靈派的弟子竟然沒有發現。邢淵現在雖然沒有進階陣法大師的程度,但是對於玄階上品的陣法控制卻越來越精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