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一面飛遁法器,飛雲旗。飛雲旗品級為中品法器,純粹的水屬性飛遁法器,底價四百靈石,每次加價不少於十塊靈石。”
拍賣會大概進行了一個多時辰,拍賣出去的物品至少也有四五十件之多,但是大多數是中下品法器,偶爾會有一些上階靈材之類的東西,讓邢淵實在是提不起興趣,直到邢淵看到了這件中品法器飛雲旗。
從品級上來說飛雲旗只是中品法器,但是按照寶物的價值區分,法器之中同樣的品質等級最珍貴的往往是防禦法器,其次是一些奇門之類的輔助法器,價值最低的才是攻伐之類的法器。飛雲旗就是奇門法器中的一種飛遁法器,畢竟打不過還可以逃跑,而且追殺敵人也是一大利器。
“飛雲旗作為中品飛遁法器,在中品法器中算得上是出類拔萃,不論是對敵還是追殺都是不可多得的利器。其中的好處就要拍到這件法器的道友慢慢體會了。”拍賣臺上,喬雲海還在滔滔不絕的講述著這件法器的諸多好處。
“四百五十塊靈石。”邢淵還沒有開始報價,一個坐在拍賣場角落裡的修士就開始迫不及待的報價了。
邢淵放眼看去,這個修士是一名溶血三層的溶血期修士,邢淵還能從這名修士的身上感覺到一些淡淡的水屬性靈氣的氣息,顯然這位修士修煉的是水屬性的功法,不過看樣子氣息虛浮,一副根基不是很穩定的樣子。
不過這也不奇怪,散修大多數是靠著不知道在哪裡得到的零星傳承走上的修煉之路,在沒有完整傳承和前人指點的情況下能修煉到溶血期就已經很不錯了,哪裡還會在意根基是否穩固。
“四百六十塊靈石。”
“四百七。”
“四百八十塊。”
邢淵也沒有急著報價,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拍賣場上的一些修士,邢淵發現出手拍賣這件飛雲旗的大多都是溶血期修士,而且溶血初期的水屬性修士佔了七八成,剩下的有兩個溶血四層的中期修士和四五個煉血九層巔峰的煉血期修士。
飛雲旗顯然很受眾人追捧,一轉眼的時間飛雲旗的價格就到了五百七十塊靈石報價的速度才漸漸的降了下來。
“六百塊靈石。”就在這時一個一身青衣的青年修士將價格一下子提升了三十塊靈石,報出了六百塊靈石的價格,引得眾人一陣側目。
邢淵也轉投看了一眼這個修士,這個青年修士大概十六七歲的樣子,樣貌十分的年輕,但是卻有著溶血五層的修為,一身銀白色的長衫顯得十分的華貴,坐在了拍賣場的正中央。
“六百一十塊靈石。”就在眾人打量青年修士的時候邢淵也開始報價了,飛雲旗也是邢淵見到的一件難得的飛遁法器,不容錯過。
“嗯?”青年修士見自己報價之後還有人報價心中有些不滿,忍不住向邢淵看來,眼光之中竟然閃爍著寒光。
“哼,在下出六百五十塊靈石。”青年修士的語氣中有幾分生硬,但他也知道在拍賣會上不能鬧事,硬是忍下了這口氣繼續報價。
“六百六十塊靈石。”邢淵也跟著報價,但是也沒有大量的提價直接逼退青年的想法,在邢淵看來飛雲旗雖然有幾分神妙,但是還沒有那種到了讓邢淵不顧一切的地步。所以邢淵也沒有著急,打算一點點的增加籌碼,要是超出自己的預期就放棄。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這就是邢淵現在的想法。
“七百!”青年修士似乎十分的高傲,見邢淵繼續加價聲音中的寒意又重了一分,似乎已經出離了憤怒。
“七百一十塊靈石。”邢淵的聲音不徐不疾,絲毫不在乎青年修士的憤怒,也不在乎溶血中期和煉血期的差距。畢竟邢淵雖然只有煉血九層,但是以邢淵的陣法修為在機上妖靈附體的法術就算是斬殺一個溶血五層修為的溶血期修士也不是沒有可能,再說了初雲市坊之中禁制爭鬥,就算是溶血後期的修士都不敢在這裡肆意妄為,更不要說一個溶血中期的修士了。
“你……”青年修士見邢淵接二連三的跟自己過不去,心中的怒火達到了頂峰,怒聲道,“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煉血期修士都敢和本座搶寶物,真是膽大包天,希望閣下好自為之。”
青年修士雖然憤怒,但是顯然沒有達到那種喪失理智的地步,沒有說出什麼威脅邢淵生死的話來,當然這也跟拍賣臺上主持拍賣的喬雲海多少有些關係。
原來拍賣臺上的喬雲海見青年以溶血中期的修為威逼一個煉血期修士,身上的威勢不由自主的散發開來牢牢鎖定了青年修士,好像是在警告青年修士。
“這位公子,儲運拍賣行的規矩是價高者得,念在公子初到初雲閣不知道本閣的規矩,這次就算了,希望下次公子不要再犯。”
邢淵這個時候才發現眼前的喬姓老者竟然是一位溶血後期巔峰的修士,而那位青年修士在老者的威勢之下臉色蒼白,似乎有些承受不住的樣子。但是邢淵看得清楚,青年修士雖然臉色蒼白,但是眼中依然閃爍著寒光,看向喬姓老者的目光都有些不善了,似乎連這個喬雲海都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