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非得進去呢?”蕭意歡從馬車上跳下來,對著車伕罷了擺手,讓他先回去。
幾個士兵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回答。
“睿王可還沒有坐在皇位上,你們如此聽他的話,不得不讓我懷疑,你們與他有什麼關係。你們可知道,這是什麼罪名?”蕭意歡冷聲問道。
幾個士兵只覺得脊背發寒,當即跪在了地上,“還請辰王妃息怒,小的也只是奉命行事。”
“奉命行事?你們是皇上的人,就該只聽皇上的話,何必要看睿王的臉色?等到他坐上皇位,你們再聽她差遣也不遲。但現在,他說的話對你們來說,沒有半點作用。”
蕭意歡說著,抬腳往皇宮走去。
士兵想要將她攔住,她從衣袖裡拿出金針來,三兩下就將攔住她的二人解決了。
“發生了何事?”就在這時,睿王的聲音從她的身後傳了過來。
但她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甚至沒有收回自己手中的金針,任由它明晃晃地亮在指尖。
“睿王殿下,辰王妃想要闖入皇宮,奴才已經盡力阻攔了。”
“果真是好奴才。你可知道你這奴才二字,應該在誰面前自稱的?”蕭意歡轉過身,淡淡地掃了睿王一眼,手中的金針毫不客氣地落在了說話人身上。
“蕭意歡,你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在殿下面前也敢行兇!”另一個人狗腿地斥責了她一句,卻沒有敢上前攔著她,反而往後退了一步。
但儘管他人後退了,卻沒有蕭意歡手中的金針快。
金針落在他的咽喉上,他當即就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放肆!我的名字也是你配說出來的?睿王可得好好管管自己的狗了,不能讓他們到處撒潑,鬧得皇宮不得安寧。”
蕭意歡說著,又從針囊裡拿出了幾枚金針來。
睿王看著她手上的金針,不由有幾分害怕。
他原本是想讓這些人將她給震懾住,好讓她不敢再入皇宮,省得她在慈寧宮裡找出了什麼證據。
可他現在才發現,自己低估了她的能力。
想要攔住她,怕是比登天還難。
最最關鍵的是,沒有一個正當的理由。
“他們並不是我的人,辰王妃不要誤會了。”睿王乾咳兩聲,想要掩飾自己的尷尬。
“我原本還對他們留了幾分情面,既然他們不是睿王的人,我也就不用對他們如此客氣了。”蕭意歡說著話,手中的金針又要出手。
那幾個人忙跪在她面前認錯,“求辰王妃恕罪,都是小人的錯。”
他們將頭磕得咚咚響,額頭上都流了血,也沒停下來,生怕自己認錯認得不夠誠懇,蕭意歡會不滿意。
“念在你們也是受人指使的份兒上,我就原諒你們一次,下不為例。”蕭意歡說罷,沒有再多停留,往皇宮裡走去。
睿王看著她的背影,眼睛幾乎和於鏊噴出火來,惡狠狠地說道:“我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
隨後,他對著自己身邊的人耳語了幾句。
他並沒有注意到,蕭意歡走過轉角的時候,回頭看了他一眼,將他臉上的惡毒全都看在了眼裡。
不過她並不在意,睿王這樣的人,能想出什麼好主意來?
到最後還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蕭意歡一路來到慈寧宮,那裡已經冷冷清清,沒有半個人影了。
她走入內殿,約莫半個時辰之後才從裡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