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
冷清的塔樓上,兩人彼此沉默了。
不知過了多久。
當一抹烏雲遮蔽了夜空中的半玄月,黑袍人才再次開口:“反正一個人能產生‘精神力黑洞’這種事,永遠不可能發生。就算那個人是昨天屠殺獸潮的神秘人也一樣。”
“好,那我們一起去?”京大校長冷笑,撫摸自己純白色的長湖字:“打賭。敢麼。”
“有什麼不敢。”黑袍人同樣冷笑:“你說吧,賭什麼。”
“誰輸了,把媳婦給對方。”
黑袍人:“……原來你也會幽默。但並不是很幽默。”
“慫了?”
“這不是慫不慫的問題。關鍵你是個百年老光棍,哪來的媳婦。”
聞聽此言,京大校長眼中殺機四溢:“這種事情,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我有我的渠道。我還知道你很多事。”黑袍人嘴角上揚一抹弧度:“要不……咱們就賭‘那件事’好了。誰輸,誰來執行。我這次找你,討論的不也正是為此嗎。”
“……好。賭了。”
“痛快。”
校長:“你敢反悔,我就讓你後悔。”
黑袍人:“你敢後悔,我就把你銷燬。”
校長:“強行押韻,你這個人真令我討厭。”
達成共識。
兩人相互對望一眼,一同跳下尖塔。
“呼呼——”
迎風撲面,兩套長袍呼呼作響,以滑翔的姿態,朝著京城大學方向筆直飛去……
……
同時間,京大宿舍。
四樓,404寢室。
陳宇盤坐在地上,看了看眼前面容冷峻的教導處老主任,又探頭看了看老主任身後破碎的房門,皺眉:“你放屁把門崩壞了?”
老主任:“……”
陳宇:“那麼問題來了,這種情況下,是你賠我們錢?還是我們賠教導處錢?又或者你賠了我們,我們再賠教導處,簡稱三賠。”
“是兩賠。”老主任糾正。
陳宇:“行,你說了算。”
“……不要給我岔開話題。我大半夜從教導處跑來,就為到你屋裡放個屁?”
“不然呢?你還要連放帶拉?”
“你這種性格,苟聖曾經跟我提起過了。所以對我無效。”
說罷,他上前一步,面貼面的直視陳宇,剛要開口說些什麼,餘光卻掃到了寢室其餘五名學生。
到嘴邊的言語,便縮了回去,話鋒一轉:“你們幾個,先下去吧。我有些事情想要和陳宇同學談談。”
“是。”站在一旁的肌肉男1號知道事關重大,果斷拉著懵逼的2號、茫然的3號、驚恐的4號離開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