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不去手。”
“你張不開嘴。”
“你動不了腿。”
“教學樓被炸塌了和我沒什麼關係。您眼神可以柔和點。”
“原因剛才也說了,是他讓我弄的火。罪責在他,我只是個無助的工具。”
“如果執意怪罪我,那我也無所謂。大不了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我退出武法院就是。”
陳宇嘴皮子快速吐出一連串。
老主任面色立即陰晴不定,半晌後,調轉方向,將巴掌狠狠拍在了酒糟鼻老人的腦袋上。
“啪!”
“蠢貨!不知道陳宇同學精神力雄厚嗎?他的百分之一,和你的百分之一能一樣嗎?提前都告訴你們了,陳宇不是那麼好教的。腦子裡都是屎嗎!”
酒糟鼻老人:“我……”
“我什麼我?現在教學樓塌了,責任全權由你負責,重新給老子蓋一棟!”
感受到老主任的怒火,酒糟鼻老人縮了縮脖子,原本肚子裡的氣不由消了大半:“那陳宇……後面我還教嗎?”
“還教個der,蓋樓去。”
“那不行。”酒糟鼻老人皺眉:“課程才剛開始。不讓我教,樓我就不蓋了。”
“……教學樓都沒了,怎麼教。”
“旁邊武技院有地方啊。”酒糟鼻老人轉身,指向遠處的另一棟教學樓:“反正只是武法理論教學,有個遮雨的地方就成。為了這次教學我折騰了這麼久,如果稀裡糊塗的就教不了了,我就把你那些事都抖摟出來。”
“……那是武技院的地盤。”老主任額角青筋直冒。
“咋地?武技院不歸教導處管嗎?我們就是租一間教室,也不是去把他們也炸了。”
用力拽了拽自己下顎的白鬍子,老主任看了眼他,又看了看陳宇,沉默許久,重重嘆口氣:“去吧。我打電話協調武技院那邊。後面你注意點,別在搞這種錯誤了。我要在這主持救援工作。”
“明白。您絕對可以信任我***。”
十分鐘後。
陳宇、酒糟鼻老人、以及一大群“逃活命”的教授、記者們,前往了對面的武技院。
武技院,武法院,相互本就不太對付。
更何況武法院“搶走”了陳宇,導致兩院關係瞬間降低到歷史冰點。
因此。
看到武法院教學樓塌了,武技院上下是一片歡快鼓舞,海晏河清,鑼鼓喧天,紅旗招展……
接著聽到武法院要來自家教學樓上課,立刻一片牴觸。
雖然在教導處的壓力下,武技院無法反抗命令,但小動作還是搞了一堆。將陳宇等人安排進了一樓的公共衛生間。
“……”
“……”
“……這就是你們的誠意?”
站在衛生間門外,酒糟鼻老人回頭,看著領隊的8級武者,咬牙切齒道:“把教室安排在這?”
“和你們用得著講情義嘛。”8級武技師不耐煩的揮手:“所有教室都佔用了。能給你們騰出個地方就不容易了。”
“你們這麼多的教室,都佔了?”
“對。”
“狗屁!”酒糟鼻老人大吼:“全校哪來那麼多上課的教授!”
“對。不是每一間教室都上課。”8級武者點點頭:“但沒上課的教授,都有小情侶們在‘嘿嘿嘿’。做老師的,也不方便打擾。”
“什…什麼叫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