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天罡臉上閃過屈辱,看他們外號就知道,這幾個人都是自傲之輩,好大喜功。
這時候輕而易舉的被擊潰,還是四個人一起敗下陣來,既絕望又羞惱,其中一個傷勢輕些的大吼了一聲,就要反撲。
然而這個苗頭還沒跳起,就直接被撲滅。
“嗵!”身體砸到地面的聲音響起,其他三個顫抖了一下。
完全不是對手……根本沒有掙扎的餘地。
陳楚冷笑道:“不想把你們腿都打斷,因為還要留著你們走幾步路,給你們家主,所謂的唐老爺子,帶個口信。”
見他們幾人望來,陳楚嘆息了一聲:“嘖……真是不開竅啊,你們就這麼站著聽?”
四人咬了咬牙,提不起反抗的勇氣,終於……“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然後面容扭曲的一起磕了一個頭,氣勢全消,已經被壓制的死死的。
陳楚坦然受了這一禮,然後開口道:“聽好了,明天,要你們唐家家主到陳家陵園中跪下謝罪,如果過了這個期限,我沒看到他的人。”
“那不好意思,我們陳家好客,我給他在墓地裡……留個位置。”
四大天罡嚥了咽吐沫,對視了一眼,心頭的驚駭幾乎壓不住了,他們跟著唐家作威作福,縱橫東海多年,也算赫赫有名的打手。
卻從來沒見過這麼張狂的人,居然點名道姓的羞辱唐老爺子。
一幫拿錢做事的武夫,自然沒什麼主辱臣死的勇氣,悻悻然的點頭答應了下來,互相摻扶著向不遠處的越野車走去,根本沒有勇氣回頭看一眼單元門前的男人。
陳楚不屑的目送他們遠去,開門回了家裡。
另一邊唐家府邸中,唐建德坐在沙發上,喝著茶水,尋思著一會兒四大天罡將人帶回來,該怎麼好好炮製才能解氣。
說曹操,曹操到,他的四個得力打手回來了,渾身是傷,有一個甚至連獨立走路都做不到。
唐建德眼神一縮,問道:“出了什麼事,那小子有準備了?帶人埋伏了你們?”
四大天罡神情鬱郁,悽慘不已的道:“家主……就他一個人。”
“陳……楚,還說了,要您明天……”
“夠了!”唐建德勃然大怒,一把將手裡的茶杯砸到了地上,滾燙的茶水四濺,玻璃飛舞,打手們卻躲都不敢躲,忍著痛不敢出聲。
唐老爺子在廳內來回踱著步:“就一個人……看來這小子卻是不是表現出來的那麼普通。”
“居然這麼大口氣,要我謝罪?好好好,我唐建德縱橫東海,還從來沒遇到這種事!”
“你們幾個,一會兒找管家,把打鬥和受傷的詳情報一下,我們對症下藥,這個仇,唐家一定報!”
唐建德嘴上說的有氣勢,心裡卻提了一點兒小心,思考著後續要怎麼才能一舉整死對方。
倆邊心情完全不同,陳楚解決了這幾隻阿貓阿狗,便心情輕鬆的睡下,一夜很快過去。
第二天照著常理,將笑笑送到了班級裡。
看著女兒開開心心的坐在了座位上,乖巧的揹著小手,等待老師的到來。
陳楚微微一笑,心裡湧起滿足,便返回了保安亭內。
這個工作也實在沒什麼可乾的,大多都是些巡邏執勤的任務,以及少數的體力活,以他的能力,自然全都輕輕鬆鬆完成。
沒想到到了中午,卻收到了一條簡訊,正是梁倩發來的,邀請他一同參加東海市一年一度的商業聚會,粱老作為這次聚會的主辦人,很是重視。
邀請了很多商業大亨,以及各界名流。
梁倩作為孫女自然也要參與,卻因為在類似的聚會上,經常會受到各類富二代,公子哥之類的騷擾,苦不堪言,所以想要陳楚陪同自己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