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我緩緩起身開口說話，宋子悅也一骨碌站起來。
“就是！幾個人大晚上吵了半天，一句客氣話也沒有就要離開。難道不懂得禮儀嗎？”
中年男女和年輕人滿臉詫異看著我們，尤其女人震驚道：“你們沒有睡著？”
“昏睡術法而已，我們又不失眠，用不著。”
年輕人盯著我看了半天忽然彎腰施禮：“屬下陽世陰差何復參見副盟主、獸皇陛下。”
“你認識我？”
“屬下曾有幸見過陛下照片，始終牢記於心……敢問殿下是哪位皇妃？”
何復轉身向宋子悅施禮。
“他是我……”
沒等我介紹，女孩喜笑顏開主動說道：“我是未來四皇妃。”
“屬下拜見四皇妃殿下……”
我揮揮手：“別聽小女孩胡鬧，她是……”
“暫時還是獸皇妹妹。”
趕緊岔開話題：“你們究竟怎麼回事？”
此時中年男女顫顫巍巍就要施禮：“小人拜……”
“我問今晚怎麼回事？隔壁一家三口是什麼人？”
中年男人此時更加惶恐：“原來一切都沒逃過獸皇法眼。”
“膽子小也有好處。如果那幾道驚雷沒讓你住手，此刻就是魂魄與我說話。”
“原來是陛下出手……其實您只要說一聲就可以，沒必要……”
有些不耐煩：“問你問題，不要打岔。”
“是……是……，小人與賤內略通術法，平日經常替……替人消除麻煩……”
宋子悅不屑道：“就是殺人唄。”
“姑娘說的對。前些天我們接到一個差事，目標是隔壁一家三口。後來聞知他們前往外地，所以選擇在列車上動手。沒成想遇到諸位。”
“你的僱主為什麼要殺他們？”
“我們一貫不問原因……”
見我臉色陰沉，中年男人趕忙接著說道：“但是也有好奇心。偷偷打聽一番才明白，原來這家男主人曾經舉報違法活動，被那些人懷恨在心，所以聘請我們洩私憤。”
宋子悅插了一句：“真是禽獸，居然連小孩子都不放過。”
“我們也是收錢辦事……”
“行了，你們的事情我清楚了……下面來談談你的事情。”
我將目光投向何復。
他略微一愣：“我的事？”
很快反應過來：“是不是屬下要放過他們的事情。”
我點點頭：“我很納悶，是誰打給你的電話，轉而讓你改變主意。”
“是……是……”
見何復欲言又止，我淡淡一笑：“是你的上級吧？”
他點點頭。
宋子悅一臉憤慨：“你們簡直丟陽世官差臉，是哪個混蛋打的電話？”
我反而看著中年男女譏笑：“看不出來你倆還有後臺，那個人是誰？”
他們彼此對視一眼後說道：“陛下，我們只是小人物，得罪不起，實在不敢說出來。”
“連我讓你們說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