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長生秘籍我微微一愣。
趙援軍見我表情誤認為我心動，繼續蠱惑著：“你法力深厚，修煉長生術法會事半功倍……”
回過神來打斷他：“不要嘰嘰歪歪。我很奇怪，你們違背天理，用他人生命滿足私慾，難道每晚不做噩夢嗎？”
見趙援軍還要繼續辯解，隨手一巴掌虛打過去：“閉嘴！要是再聽見你說長生秘籍，立刻讓你魂飛魄散，連投胎都是妄想！”
他張張嘴什麼聲音都沒敢發出。
走上前扯開臉上膠布，果然如他們所說，一塊破損臉皮下還有一層面板。
“看不出來還會這招。用本來面目將我們引到賀海家裡，是不是為了讓他早日暴露，這樣你也少了一個競爭者。”
趙援軍點點頭：“當初將賀海拉進來本想找個馬前卒，替我尋找血源。沒想到他膽子太小，不敢輕易殺人。不得已只能與他分開。我覺得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就回到他附近。這樣也能根據他有沒有出事覺察出是否被你們盯上。”
“前幾年滅門慘案都是你做的？”
“是的。也是被逼無奈，現在落單流浪漢實在難找。”
“你能說出這話真無恥！那晚你是怎麼知道他去尋找血源？”
“我們修煉這種術法，如果急需補充血液從臉上可以看出來。有部分面板會快速鬆弛。有天不經意看見賀海出現這種症狀，就猜到他不久就要動手。本想跟在後面佔點便宜，沒料到他竟然敢抽取魂魄。當時我也嚇壞了。因為我清楚魂魄一旦消失，陽世官差就會介入，我們術法在他們面前不值一提。好在那晚陰差沒有提前到，我們才躲過一劫。回來路上我想幹脆將你們指引到他那裡。一方面保護自己，因為他肯定料想不到我就在離他不遠處，說不定會將你們指到外地；另一方面如你所說，少個血液競爭者。”
“好了，該撕下你的臉皮。”
趙援軍乖乖將臉上多餘面板撕去，露出本來面貌，和資料上看到一樣。
“這張臉皮從哪來的？直接從人臉上剝離下來的？”
“對，我有本術法書上對這種易容有講解，能不能換我……”
“我說過你不要痴心妄想！這些術法都是邪法，會受天譴。該問的我問完了，把你交給他們吧。”
將趙援軍交給本地異能局後，我帶著方川離開田城。
半路上忽然想起他身上幾本術法書籍，對我來說沒有誘惑，不過對別人就不同了。
思來想去聯絡了白一諾，將事情原委告訴他。
沒料想他對這件事非常重視。第二天專程趕到田城，突審趙援軍和賀海，將幾本書籍當眾銷燬，並請田城陰官作見證，直接讓兩人魂飛魄散。
當晚我在賓館發呆，思考著方川委託我的事情，忽然聽見敲門聲。
“唐兄，小弟白一諾，不知有沒打擾兄弟休息。”
開啟門看見他笑吟吟站在門口，身後跟著康局長和方川。
“唐兄，在下代表異能局同仁感謝你為我們接連破獲大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