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震驚，半晌沒有說話。
程鑫彷彿很享受看我驚訝模樣：“你沒想到吧。”
“你居然私藏你姐和嬰兒兩個魂魄？”
“錯，不是私藏，光明正大存在。”
“這麼多年你們怎麼過來的？陰差居然沒有找你們？”
“哈哈……所以我不自殺就不會死。你以為虛意門來找我光是為撇清關係，那是因為我身上有他們需要的。”
“原來我小看這個門派，居然會掌握瞞天之術。”
程鑫有些興奮：“對！瞞天之術的一種，也是虛意門鎮派之寶。可惜被我偷出來。他們已經找我很多年。這也是為什麼要間隔十年才出手一次。平日我們都在四處躲避。”
“那你就不怕他們找到你外甥和你姐魂魄？”
“他們現在已經不是魂魄，生死簿上我姐和我外甥還是陽壽未盡之人。”
“那他們當時死後魂魄何樣？”
“難得你沒有咄咄逼人氣勢，我就告訴你。在我姐和外甥死後，幸好獲悉訊息比較及時，雖然他們魂魄已經被帶下地府，但是還沒有輪迴。我用兩個陽壽未盡陌生人魂魄將他們調換回來。從那刻起我姐和外甥就承繼了陌生人陽壽，而那兩人魂魄替代他們在地府輪迴。生死簿上也會自動修改。起初他們是魂魄狀態，但是過些年就會實體化與常人無異。”
我震驚的說不出話。
“其實有些內容是秘籍中所寫，我也看不到生死簿無法判斷。不過這些年的確沒有陰差找我們。”
咽口口水：“那他們會找到你姐和外甥逼迫你交出術法。”
這時程鑫原本得意笑容消失了，慘然說道：“我們有過約定，如果他們倆被抓住，就會自爆而死。而我被抓住會以術法為要挾，逼迫抓我的人讓我親自將夫妻倆魂飛魄散，這樣也算得償所願。”
“你們的人生就為復仇？”
“我們姐弟倆父母早亡，彼此相依為命。我姐出事以後，報仇就是唯一目的。”
我呵呵笑道：“那抓到你的時候怎麼不告訴我這些，讓我替你報仇，說不定就答應了。”
他搖搖頭：“一方面當時被你功力震撼；另一方面知道你不會有興趣，因為你有實力與地府搭上關係，可以直接更改生死簿，沒必要使用這種辦法。”
我收斂笑容：“但是我不允許這種逆天術法存在。”
“你不在乎卻有很多人夢寐以求。”
“生死輪迴自有定數，逆天而行必有報應。”
“報應！有報應那個男人早就該死，親手殺死自己的孩子和禽獸有什麼區別！”程鑫變得非常激動。
“你姐和外甥學會這種術法嗎？”
“沒有，修煉這招需要作出犧牲。這也是我多年無後代原因。也許這就是所謂有得必有失吧。”
我嘆口氣：“如果你願意將術法銷燬，再自爆身亡，魂飛魄散，我可以讓你姐和外甥平安生活下去。”
“還要那兩個人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