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小死了。
還沒等雁歸從白雲城遺址出來，齊大給雁歸打了電話。
光腦裡，齊小一根領帶，自己將自己吊在了衣架上。
一米八多的身高，跪著將自己吊在衣架上。風從窗簾外吹進來，看得人心底發寒。
是自殺還是他殺，這些都不重要了。
也許齊小隻是個傀儡，而齊大呢，他就洗清嫌隙了嗎？
雁歸冷冷地結束通話電話，光腦前的影像消失，他拍了拍趴在他懷裡已經睡著的孩子。
“回程。”
雁歸沒有參加木星的花果節。
他派了文一做代表，領了十來名血衛去露了個臉。
算是接受了齊大拋過來的橄欖枝。
至於他到底是怎麼想的，誰也不知道。
……
雲朵朵醒來的時候，是在家裡她的床上。
此時，夕陽剛剛跌落地平線，漫天的霞光絢爛無比。
她揉了揉眼睛，翻身下床，穿上自己小黃鴨拖鞋，吧嗒吧嗒跑下樓。
“粑粑，粑粑……”
雁歸正在光腦前面開會，聽見嘴角不由微微上翹。
小傢伙醒了，聽小聲音洪亮的很，看樣子今天的事情並沒有嚇到她。
他將聲音調小，椅子挪動了一下，旁邊空出一塊位置來。
光腦對面正在開會的幾個得力手下好奇地張望，老大這是要做什麼？他們好像聽見有孩子在喊爸爸。
對了，老大有孩子了，據說還是個女娃娃。
噠噠噠……
一串急促的腳步聲從樓梯上奔了下來。
“粑粑。”
朵朵合身撲進了雁歸的懷裡，衝得太猛，連小黃鴨拖鞋都甩出去了一隻。
“粑粑，你在做什麼啊？”
“在開會，坐好，別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