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柄處紅色細線的出線,漠血面色驚恐,對著細線他可是太熟悉了,但親自體驗這樣的感覺卻還是第一次。
“不要。”
漠血的聲音中充滿著恐懼,可仍然無法抵擋血龍刀的反噬。
木逍一劍斬下,被鴻蒙珠吞噬掉血氣的血龍刀,又怎麼能夠抵擋住木逍裹挾著巨大靈力的全力一擊,只聽咔嚓一聲,血龍刀便是被木逍斬斷開來。
血龍刀斷裂成兩段,掉落在地上,輕輕震動了一下,血紅之光最終還是緩緩退去,變成了毫無生機的灰黑之色,而扎進漠血掌中的細線,也如同失去了水分的髮絲一般,變得枯萎皺縮。
見到血龍刀不再吸收自己的鮮血,漠血鬆了一口氣,但還未等他從剛才被血龍刀反噬的恐怖中反映過來,只感覺到眼前一道閃光劃過,隨即脖子一涼,一道鮮血便是從脖頸處噴射而出。
映入漠血眼中的正是木逍持劍的身影,還有少年那堅毅的眼神。
“可惡。”
漠血的聲音含糊不清,雙手緊緊的捂住脖頸,但奈何已是於事無補,身子逐漸失去力氣,跪倒在地上的漠血,用他最後的力氣,含糊的說道,“你不得好死。”
說罷,漠血終是失去了生機,倒在了地上,只是雙目依舊死死的盯著木逍。
木逍面色淡漠,對於漠血的詛咒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對於漠血這樣的人,殺了之後他心裡不會有任何的罪惡感,畢竟死在漠血手中的無辜之人不知道有多少。
汪汪。
大黃從遠處急速跑過來,焦急的叫著,似是擔心木逍的傷勢,畢竟方才木逍可是被血龍刀上的紅色細線擊中了。
木逍抱起大黃,撫摸著笑道,“放心,我沒事。”
看到木逍的樣子,大黃眼中的焦慮才是慢慢退去,舔了舔爪子上的血跡,又是趴在了木逍的肩膀之上。
木逍看向漠血的屍體,視線定格在了漠血手腕處的儲物鐲上,漠血都殺了,那這儲物鐲,木逍為什麼不要。
從漠血手上取下儲物鐲,木逍手上靈光一閃便是抹去了漠血留在儲物鐲上的印記。
釋放靈力,木逍的感知也是進入了儲物鐲中,這漠血傭兵團不愧是成立多年的勢力,這底蘊還真是雄厚,光是黃金便是有著上萬兩,還有一些藥材和功法。
很顯然,這漠血時常將這些都是帶在身上,單是這儲物鐲中的資產可是都快要趕得上欽州城一個小家族的實力了。
對於漠血儲物鐲中的功法,木逍只是匆匆略過一遍,便是沒了興趣,沒有什麼能引得起木逍注意的功法。
“嗯,這是什麼。”
一卷看似有些陳舊的羊皮紙倒是引起了木逍的注意,將羊皮紙取出,竟是一張地圖,是一處墓穴的地圖,而在那墓穴之上標註著四個字,血刀老祖。
血刀老祖,看著這個名字,木逍又是看向了地上那斷為兩截的血龍刀,看樣子漠血當年定然是去過這血刀老祖的墓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