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歐尼亞的晚上其實並不怎麼寒冷,微風吹的人感覺非常舒適。前面的戒並沒有注意到身後還跟著一個小尾巴。
而周虎跟著跟著跟著就感覺不對勁,這個方向怎麼像是門派的墓地的方向,戒師兄想要去幹啥。
周虎不近不遠的跟著戒,而戒好像是心事重重的樣子,一點警惕性都沒有。
周虎跟了十幾分鍾後,戒在墓地的最裡面墓碑面前停了下來,戒跪在地下,磕了一個頭然後就在墓前唸叨著什麼。
“什麼鬼,大晚上來墓地真的單純的是來祭拜??也不怕人家想你,給你薅下去嘮嘮嗑。”
就在周虎正疑惑的時候戒站起身,按下了墓碑下的一快石頭,然後隨著地面微微的震動,墓碑後方的土地露出了一個階梯,通往不知何處的黑暗。
而戒也走了下去,周虎不敢在往下跟,畢竟封閉的環境內腳步聲回變得尤為清晰,現在只能等著戒出來之後再做打算。
周虎看著跟地球風格迥異的夜空,夜空中群星閃爍,所連成的一片星河閃著不同顏色的光。
天空還時不時的劃過一道流星,回想起剛來這個世界的驚訝,這一切一切的景色都是周虎不曾看過的,周虎已經明白,既然世界給了他第二條生命,那第二條生命的意義絕對不會再為了任何人而戰。
而是自己活的開心。
周虎趴在不遠處的樹後,一邊看著那黑黝黝的洞口,一邊觀察著從沒見過的各種花草,就在看的起勁的時候,那洞口裡突然傳出一聲尖嘯。
戒痛苦的聲音傳到周虎的耳裡,就在周虎要不要過去檢視的時候,戒已經從洞口裡出來了,只不過氣質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之前的氣質,讓人一看就覺得是可以稱的上樂於助人的師兄,現在就跟一個在黑暗中準備獵殺小動物的毒蛇,那種陰冷讓人毛骨聳立,
周虎看著變化巨大的師兄走遠後,站在剛才戒站的位置開始猶豫,那墓碑是一個無字墓碑,上面沒有任何標誌,看來只有幾個人才知道這裡埋著的是誰。
而且戒下去僅有短短几分鐘就就讓戒像是變了個人一樣,雖然看起來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但終歸是有些冒險了,這畢竟是另一個世界的力量,自己對他一無所知。
不過都已經到面前了,再退縮豈不是白來了,幹。
周虎也按下了墓碑下的石塊,墓碑後露出了漆黑的洞口,周虎順著樓梯走了下去,一路上沒有任何光亮,而且樓梯是呈現螺旋狀向下延伸的,周虎走了幾步之後就已經什麼都看不到了,睜眼和閉眼沒有任何區別。
而周虎的耳朵裡只有自己腳步聲和心跳聲,風聲,沙聲。昆蟲的竊語聲都已經消失不見。
周虎現在只能摸索著向下走,樓梯的扶手本來是石制的,但走了幾分鐘後,手感就變成了木製的,而且木材都沒有被處理乾淨,毛刺都已經劃的周虎手心生疼。
在幾分鐘後木製樓梯變得油膩不已,上面好像被人澆上一層的潤滑油,而樓梯扶手變得越來越軟,周虎強忍著恐懼在一步一步的向下走,無論何時都要冷靜,就算自己馬上被怪物吃了,死前就要打下顆怪獸的牙。
而扶手這時又好像有了生命,扶手不停的在蠕動,手感就好像摸這巨大號的蚯蚓一樣,而且上面還黏糊糊的,但周虎不得不扶著扶手,因為樓梯也跟著扶手的變化而變化,只要踩空一步,那可不是簡單的拍拍土就完事的。
就在周虎感覺走了好長時間後,樓梯扶手又變得正常,好像又恢復了石質,拿指甲只能在表皮劃一個凹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