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太陽軍官看著周虎不說話,感覺無趣的撇了撇嘴,
然後起身慢慢的站起來對旁邊同樣是綁起來,和周虎穿著一樣軍裝的人說:
“お前のこの強硬さを見ろ(瞧你這強硬勁)。”
“Don't talk(千萬別招)!”
被綁著的鷹軍隊員已經雙眼青紫,滿臉的血跡,硬氣的對周虎喊道,然後轉過頭對太陽軍官進行謾罵。
日本軍官蹲下身,淡然的看著他說:“イギリス軍もそうですか(英軍都是這樣的嗎)?”
周虎看著眼前的一幕,明白了自己的處境,用僅僅能夠小範圍活動的雙手,也在不停的摸索著什麼可以用來割開繩子的東西。
太陽軍官半蹲在鷹國士兵面前。
周虎那刻在骨子裡的記憶開始浮現,他看著同他一樣鷹軍軍裝計程車兵,看著漸漸和記憶重重合的眼神,連忙喊道:“不,不,不,不!NONONO!!!”
周虎剛剛喊出幾個字
“ he tui。”那名士兵一口濃痰吐到了太陽軍官的臉上。
軍官一改淡然,面容猙獰,一個耳光直接將士兵扇倒在地。用硬如石頭的大頭軍靴尖,踢著士兵的小腹,下巴。
踢了會軍官感覺不解氣,一把抓住士兵的捲毛將他拎起,太陽軍官打量著士兵的臉,左手拿著菸頭,深吸一口。淡然的說。
“呼,這就不怪我了。”
刺啦,猶如嫩肉直接貼在鐵板的聲音響起。
“啊,啊,啊,fuck,啊......”
軍官手中的菸頭現在僅剩一截棉花的屁股,士兵的左眼已經看不出眼球的樣子,焦黑而且還在往外流血。
軍官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看著喘著粗氣計程車兵,滿意的點了點頭,拍拍手。
“兩個都殺了吧。”
“是。”
軍官一臉滿足的走出門外,然後門口進來一名士兵,走到眼球已經有了肉味的鷹國士兵面前。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太刀,依舊是抓著士兵的捲毛。
那名士兵沒有露出半點害怕,他在被俘之時,就已經想到了現在的時候,滿臉血跡依舊擋不住面容的清秀,但這並沒有讓太陽士兵猶豫半分。
“撲哧”
短刀劃過喉嚨,然後一腳將士兵踹到一旁,士兵感覺到了血液流進了氣管,咳出的是一個又一個氣泡。
周虎看著發生的一切,沒有半點方法,繩子綁的極其規範,沒有逃脫的空間,而且自己隨意的動作,換來可能不是掙脫,而是更快的去世。
太陽士兵沒有半點停留,這個屋子裡只有他們兩個人,下一個就是周虎了,周虎徒勞的往後蹭,現在,多換來一秒時間,也有可能活下來。
退到牆角了,沒辦法了,士兵已經起身向周虎走來,周虎看著太陽士兵,寸頭,黃牙,油麵,這場景太真實了,周虎跪在地上的雙腿開始蓄力,等到士兵抓住他衣領的時候,直接撞他的下巴,然後,,,,然後,,,,
來不及想了,士兵已經伸手了。
“撲哧”
一把短匕插入了太陽士兵的後心,一隻長著稀疏棕色短毛手的捂住嘴。
士兵無力的掙扎著,後心的刺痛已經讓他沒有了拿起短刀的力氣,連發出微弱的聲音也被憋在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