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閻王不敢找你嗎!”
“你不是說沒問題嗎!”
“你,你要是救不回來我肯定打死你!”
三個悲傷過度失去理智的手下圍著王充,一個個如活閻王在世,王充翻了個白眼,“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
“快說!”
“快說!”
“快說!”
三個閻王瞪著王充,跟要吃人似的。
“可是,”王充繼續道,“這會兒忽然又好了,腿上筋脈也通了,我估計你們公子快能站起來了。”
“什麼?”
“什麼?”
“什麼?!”
三個人的都懵了,好像沒聽明白人話似的。
“奇怪了,這是什麼道理呢?”王充卻沉浸在自己解不開的謎團裡,不搭理那三個人了。
“黑!”齊大說,“咱要不要把這老頭弄死?”
“弄死!”齊二道。
“不好吧……”青山捏著下巴說,“至少等他把少爺治好了再弄死不遲啊。”
“你們說誰是老頭呢!”王充聽見老頭兩個字回了神,“老子年輕著呢!”
青山無語,“治您的病,再囉嗦不給你酒喝。”
“哎,這年頭對救命恩人都這樣恩將仇報的,真是的……”王充嘴損,不過醫術不是吹的,他一邊嘮叨著手上不閒著,又是扎針又是推拿的,一通忙活下來,齊晏之的臉色肉眼可見的好了。
“總算不是個死人臉了。”王充擦擦腦門上的汗,像是虛脫一樣坐在椅子上,“熱水燒好了嗎,還用上次的方子,減去這兩味藥……”
謝如清累的不行,沒忍住就睡著了,睜開眼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正月初一天朗氣清,是個好日子。
她自己穿戴好,喊了青山一聲,青山立刻應聲:“哎,在呢夫人。”
謝如清開啟房門,“大少爺呢,可好些了?”
“好多了,已經睡了,夫人您不必擔心。”青山沒說實情,公子一夜未醒,其實一直睡著,現在還在浴桶裡“任人宰割”呢。
“是麼,”謝如清沒看見人,有些不大放心,只是有關齊晏之的腿疾她不好多問,只能暫且信了,“那準備些清粥吧,等他醒了讓他吃一些。”
“哎,您放心吧夫人,有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