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唐銘也是有了決斷,直接一拍桌子站起來說道:“好了,傳我軍令,立刻調動部隊支援怒江防線,在怒江建立防線工事。”
“此外,行天渡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炸。帶一對人馬隨我去怒江對岸,我倒要看看,就幾百個日軍,能把我嚇成什麼樣。”唐銘隨即下了軍令。
“師座,三思啊,師座。”而唐基卻是急忙的勸說道。
“軍令如山,我意已決,嘯卿兄可有興趣與我唐某去分辨一番,到底何人是鬼子,何人是我華夏百姓。”唐銘也是笑著對虞嘯卿說道。
“固所願,不敢請耳。”虞嘯卿也是笑著說道。
虞嘯卿乃是一個傳統的軍人,既然長官已經下達了命令,軍令如山不是說著玩的,既然如此還不如多做些準備實際一些。
更何況這段時間,部隊的武器大規模的更新換代,武器彈藥絲毫不弱於日軍,而炮火方面更是遠超日軍,如此裝備的情況下,虞嘯卿也是很想與日軍做過一場。
“哎”看著虞嘯卿和唐銘二人離去,唐基也是無奈的嘆了一聲氣。
隨即,部隊開始緊張的調動了起來。
其實,不是今天才收到訊息,早在兩天前,唐銘一方便已經得到了日軍來襲的訊息,早早的便在怒江便建設好的工事,防備著日軍。
此刻只不過是再次檢查一番,調集軍火,做好大戰的準備。
而唐銘和虞嘯卿二人,則是帶了一個營計程車兵,穿過了行天渡,到達了怒江的對岸。
當然,二人也是換上了一聲普通士兵的衣服,自然不可能像一些傻缺電視劇裡演的那樣,上了戰場還穿著自己的軍官服。
就連傻子都知道,那顯眼的軍官服在戰場之上等於就是活靶子,穿著他更是如同釋放了嘲諷技能一般,哪來那麼多的好運氣躲過狙擊手的鎖定。
到了怒江對岸,唐銘所在了士兵也是在橋頭佈置了一個簡陋的防禦工事,謹防敵軍的突襲。
而看著站在橋頭眺望遠方的唐銘,虞嘯卿心中也是很多的疑問,對於唐銘孤身犯險的做法,雖說虞嘯卿的理智上是反對的,但是自身卻是支援的。
虞嘯卿也算是一個戰火中爬出來的高階軍官,自然知曉如此做法需要多大的勇氣。
“來了。”突然,一個士兵大喊了一聲。
而隨即,在遠處,突然出了許多的人影,一大群衣衫襤褸的百姓,正在拼命的跑向這裡。
“站住,不許動。”
百姓們也是沒一會便靠近了橋頭,而防守計程車兵們也是立刻緊張起來,一個個的端起了手中的槍,指著百姓們大聲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