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自從上次鯨魚掀船之後,貝海這邊己經好久沒有看到油條這幫子傢伙了,以前貝海覺得這幫東西似乎是帶著鯨魚群這邊玩嗨了。況且貝海這邊也沒什麼事情要它們幫忙,誰知道今兒一看油條這貨簡直比以前大了十倍,整個身體長的和一頭大鯨魚差不多了。
現在貝海心裡像是長了草一樣,直接就想撂挑子不去接什麼鬼機,把油條這四貨招集起來看一看到底出了什麼鬼事情。
不過出於小心貝海還是把這個念頭死死的按了下去,長出了兩口氣之後對著妻子說道:“別看了。咱們還要去接機呢!”。
“再看一會兒,不打緊的。粉紅色的鯨魚一準兒難見。你等一等我先去拍兩張照片,說不準我還發現一個新物種呢”一邊說著黎未未一邊掏出了手機走到了船舷旁邊開始準備給油條拍照。
“粉白色”貝海糾正了一下自己妻子的說法。
黎未未也不知道是聽到還是沒有聽到根本沒有回答直接就拿著手機咔咔的拍了起來。
貝海這邊跟著油條聯絡了一下從它的腦意識裡簡單的看了一下這貨這些天來都幹了什麼。這麼一查貝海就更奇怪了,因為這貨什麼都沒有幹就是帶著一幫子鯨魚到處瞎玩去了,轉的圈兒還挺大的。估計有千把公里的樣子。雖然不知道有多遠不過貝海在油條的意識中看到了冰山,只是不能確定是南極還是北極,貝海這邊不懂地理就算是懂的話估計也沒人從水下的角度一直睜著個眼做過這麼長的旅行。
這些傢伙跑這麼遠幹什麼?貝海看了之後心中的疑慮就更大了。試著聯絡了一下剩下的三個真接沒有迴音,也不知道這仨貨跑哪裡去了。
正當貝海皺著眉頭的時候黎未未己經拍完了照,開心的回到了艙裡:“想什麼呢。皺著眉頭和老頭子一樣!”。
“沒想什麼,這下可以走了吧”貝海回過了神來立刻說道。
看著黎未未點了下頭貝海立刻又把船速提了起來。
到了副島的碼頭貝海栓好了船和黎未未一進了機場的小廳不由的就有點兒傻眼了。
島上的候機廳並沒有國內機場的大氣豪華,嚴格上來說就是一個二十幾米高的三層功能性建築,功能強大但是裝飾一直走精緻的路子。
畢竟這只是個小機場再怎麼說這裡的客流也比不上國內機場別說大機場了,二線城市的機場都完爆這裡的客流,不過候機廳雖說但是五臟俱全,搞的也算上檔次有格調。
現在貝海望著自家的候機廳晃然就有點兒國內的感覺,一推大轉門進來就看到好大的一個橫幅上面寫著歡迎XX大學領導蒞臨指導!四周還能見到不少的小彩旗子,貝海穿過了彩旗走出了大廳到了機場的停機坪,立刻就看到十幾個島上的面板黑黑的島民兒童手中捧著花站成了一排。弄的跟他妹的新聞裡播的國事訪問似的。
用一個字來形容就為土,兩個字形容就是很土,一句話形容就是土的掉渣了,這麼一弄連機場都跟著降了好兒個檔次。原本機場雖說還算是的上是精緻,現在被這麼一弄跟八十年代的縣城裡的人民商場似的,一股子鄉土氣息。
“怎麼樣?”一看到貝海夫婦過來,布魯托立刻笑著迎了上來對著貝海問道。
“土的都快掉渣了,你還問我怎麼樣!”貝海哭笑不得的對著布魯托說道。現在這幫子島民娃就差一個脖子上勒根紅領巾了。
“不好?”布魯托聽了立刻睜大了眼睛:“我們花了好大的功夫才佈置成這樣的,他們說這才第一撥以後還可以和我們採取長遠的合作……”。
布魯托對著貝海突突的就來了這麼一大通子。布魯托很重視中國市場的開發,這貨和所有的歐洲人一樣覺得中國人富的不得了。一出來人均一甩手就是大幾千美元,這次接這麼大的團自然是用了心的。
聽了這話貝海也是不知說啥好了,布魯托這貨說精明吧也挺精明的,原則也是有不過做為老外這貨很難理解中國人的客氣。什麼第一撥組團之類的放到國人來聽除了敷衍就是扯淡了,但是這貨明查的對於這個學校以後的‘業務’很有期盼。
貝海想說一下又不知如何說起只得嗯嗯了兩聲應付了過去。
黎未未這時說道:“挺好的啊,很熱烈有點兒像是學校以前搞的運動會,還不是大學的有點兒像是中學的”。
“你這話算是說到了點兒上了”貝海一聽立刻附和黎未未一下。
布魯托立刻又問道:“不好?”
“歡迎學校的人嘛,這樣就己經很好了”黎未未說道。
聽了黎未未的話布魯托出了一口氣道:“那我就放心了,我特意的從約瑟夫那邊把段要過來幫著設計了這麼一場中國氣息的歡迎場面”。
“行了你忙去吧。不用管我們”貝海也沒啥好說的了,等會兒見到段明再損這小子兒句,咋弄出個這麼土的歡迎會,就算是弄幾個姑娘跳個什麼場色舞蹈到時候領頭的幾個脖子上掛幾個花串兒也比這檔次高吧!
看著布魯托笑眯眯的去忙了,貝海轉頭對著身邊的黎未未說道:“等會兒我能不上前麼?最好都不跟在布魯托的身後,我怕丟人!”。
“這有什麼,又沒有攝影機”。
“海哥,未未姐,你們笑一點兒,今天我攝影!”。
黎未未的話剛一落聲一個渡假村的小子肩上扛著個攝影機就過來了。
一聽這話貝海和黎未未兩人的腦門上立刻掛起了幾根黑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