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我總覺得熟悉,反而又陌生,一個姑娘就這麼看著我,我卻想不起來,她是誰,是我什麼人!
我立馬爬了起來,看了看身上的衣物。
“這裡是什麼地方?我為什麼會在這裡?為什麼我看到你回覺得眼熟,偏偏就是想不起來,你是誰?”
姑娘看著我,皺著眉頭說道:“我是蘇娃,你不記得也很正常,你失去了記憶,把一切都給忘了,你能不能好好想想,到底是怎麼回事?之前我走的時候你還好好的,才一天時間,你就……”
當我去想自己過去的時候,一個個畫面在我腦海裡邊開始出現,還有那些熟悉,反而又陌生的名字!
左閣真一,阿雅,還有阿鬼,我的記憶裡邊,有一個畫面我拿著一把摺扇,坐在一把黑色的龍椅上,下邊全是妖魔鬼怪!
另外一個畫面,一條白蛇就屹立在我面前,頭頂是一片巨大的黑色佛手,眼前的怪物很是熟悉,我就是想不起來它是誰……
兩個時間組,在我腦海裡邊滴滴答答的響著,一個是二零二四年三月七號,另外一個,是一九零九年九月十五號!
我不知道哪個是真,哪個是假,現在的我,只知道自己是東方流蘇,我有一把摺扇,那條白蛇叫何素,還有一位姑娘叫週週,她是我的妻子。
龍城二字,最為顯眼,似乎這是一個很特殊的地方!
我晃了晃腦袋,詢問道:“現在是哪一年?我躺了多久?為什麼我的腦子裡邊,一直都只是記得龍城這一個名字。”
蘇娃說:“現在是一九零九年九月十五號,民國年,從我發現你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十五天時間,你之所以記得龍城,就在因為龍城是你的家,你和我說過,你從小在怡紅院長大,是一個叫烏雞姐的女人把你撫養成人,這些,你都忘了嗎?”
“一九零九年,蔣介意當道,軍閥亂世年代……北平,對了,北平,週週肯定在北平!”
我從床上爬了起來,穿上外套就要走,蘇娃一把把我給抱住,哭著也不說話,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看著蘇娃確實熟悉,或許我們是朋友,只是現在,我完全想不起來而已!
記憶的缺失,讓我不知道什麼是真什麼是假,我對一九零九年的事情很熟悉,偏偏第二零二四年的事情也很熟悉。
看著牆上掛著的地圖,我緩緩走了過去,這上邊的地方名字,我總覺得有什麼問題,卻也說不上來有什麼問題。
蘇娃端來一碗茶水,我接過手喝了一口,現在的我只能把希望都寄託到那把摺扇上邊。
按照記憶裡邊,每次摺扇都是從胸口的口袋裡邊拿出來的,我嚥了咽口水,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把手伸了進去。
原本什麼都沒有,卻在片刻之後,一個熟悉的感覺出現,我拿出來一看,就啊那把摺扇……
蘇娃眉頭一皺,我立馬解開上衣,就把衣物給脫了下來,看著自己手臂上邊已經沒有了紋身,我反倒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