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回到古堡,吃完飯之後,我就回來房間,後背上的刺痛感很強烈,確卻的說,全身都疼。
坐在椅子上,我脫下了衣物,身上最少也得有三十來到傷口,深淺不一,大小不一……
我看了看四周,拿出手機給米婭打了一個電話,米婭接通之後,問道:“有什麼事兒?”
“有沒有創傷藥?”
“我現在給你送過去。”
簡簡單單的三句話,卻已經說明了問題,房間裡邊沒有藥物,我也不能讓週週擔心我的安全,還沒有回來,聽說是左閣先生派人帶她們出去玩兒。
五分鐘之後,米婭拿著藥箱走了進來,她關上房門,走過來看到我身上的傷,嘆了口氣也沒有說話。
這些傷,並非是打動中出現,而是女人消失時,收回的定身鎖造成的。
米婭拿出消毒藥水,看著我肩上那道已經通透的傷口,說:“這麼重的傷,為什麼不早一些告訴我?你要是死了我怎麼辦?”
“話可不能這麼說,我死不死和你有什麼關係?不過都已經習慣了,以前年紀小,疼得厲害受不了,現在年紀大了,好像還沒有什麼感覺。你把藥給我就行,我自己可以弄。”
“別逞強了,這麼重的傷,你自己弄什麼呀?你自己不心疼自己,不代表沒人心疼你!”
米婭皺著眉頭,拿著藥酒幫我擦拭著傷口,我們兩人靠得很近,她一直低著腦袋,我就這麼看著她……
沒有濃妝豔抹,不管怎麼看,都特別漂亮,偏偏這米婭不是我喜歡的那種女孩,看多久,心裡都不會有感覺。
米婭抬起腦袋,四目對視,那種感覺說不出來,我眨巴著眼睛,米婭嚥了咽口水,緩緩就朝我伸過腦袋。
就在她靠近我嘴邊的時候,我說:“這裡可沒有受傷,不用上藥!”
米婭一聽,生氣的拍了我一巴掌,我疼得厲害,她站起來之後就說道:“混蛋,不識好歹!藥已經上好了,你好好休息吧,待會我給你拿些飯菜上來。”
下午四點多五點左右,所有人都回到了古堡,週週進房看到我躺在床上,就一直在和我說著今天發生的事情。
去過什麼地方,看過什麼風景,覺得什麼地方漂亮,什麼地方一般,都和我說了一遍。
米婭端著飯菜走了進來,週週回頭看了她一眼,本來還不在意,可當米婭走到我旁邊坐下時,週週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們兩人。
週週在意,但米婭壓根就不在意這些,端著碗拿著筷子,就給我餵了一口飯菜!
“你別這麼看著我,要是我換做是你,我看沒有心思補妝!王淵受了傷,不小,現在這手都快廢了,怎麼自己吃飯?”
週週一聽,立馬就走了過來,掀開被子看著我全身都是紗布,眼睛裡邊,全是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