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這位姑娘是鸞春,三塊靈石只能陪您喝茶半個時辰,再多要加錢哦~”
林山無語地點點頭,一個聽曲兒套餐就收三塊靈石,還有時間限制,太黑了。
旁邊叫鸞春的少女輕輕坐在他身邊,給他倒上了茶,然後乖巧坐在一旁,安靜不語。
林山轉過頭打量了一下身邊的少女,面容姣好,肌膚如玉,那對彎彎的柳葉眉煞是好看。有種楚楚可憐的味道,可能年紀還小,身材發育一般,不過胸前也能隱隱撐起青樓定製的衣料。
鸞春看到林山在打量自己,連忙低下了頭,耳根子可見得慢慢變紅。
林山不留痕跡向大廳內其他桌的修士看去,發現大多修士要麼認真欣賞琵琶,要麼和身邊陪酒的女修調情,只有極個別的似乎悄悄上了手。
看了一圈下來,他也有點迷糊。
所以,到底能不能上手?
咳咳,不對,我來的目的是為了替黃仙師找人贖身!
但一想到黃仙師這貨坑了自己,林山就一肚子氣,腦中短暫的“奇思妙想”也被取代了。
旁邊的鸞春看到林山似乎不高興,以為自己剛才矜持過頭了,惹得顧客生氣了,連忙道:“公子,我今天第一次出來接客,不太懂這裡的規矩...”
林山在旁邊一聽,錢都花了,索性聊聊。
“你第一天接客?姑娘以前做什麼的?”
旁邊的鸞春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眼眶立馬紅了,開始介紹自己悲慘的經歷。從凡間出身錦衣玉食,踏入修仙路,來到易川被人高利貸下套,然後被賣到青樓等等。
聽得林山臉色越發怪異,這怎麼和黃仙師一個模板呢。
二人漸漸熟絡起來,林山也沒怎麼喝茶聽曲,就跟這個姑娘聊了聊青樓這邊的事情。
不過聽到青樓頭牌20年一換時,林山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連忙大喜追問:“你說現在的元春是剛剛當上的頭牌?”
少女鸞春被嚇了一跳,但還是怯怯地回道:“是的,頭牌的固定藝名就是元春,今年剛剛被人繼承。”
林山一瞬間想通了很多事情,黃仙師口中那個“元春”,恐怕是上上屆頭牌,隔了兩代人了。
當下趕忙向身邊的少女打聽:“伱知道往屆頭牌都去哪了嗎?”
鸞春露出憧憬的表情:“基本都被修為高的大人物贖身了。”
咦?如果早就被贖身了,那黃仙師的80塊靈石,我是不是可以心安理得地收下呢?
林山眼中隱隱帶著財迷般地興奮,旁邊的鸞春看到後害怕地縮了縮頭。
“那上上屆元春,你知道有沒有被贖身嗎?”
“沒有,還在青樓。”
出乎意料,鸞春不光知道,回答得還挺乾脆。
“她在哪?”
林山又隱隱間,似乎又有了不好的預感,黃仙師這老坑貨絕對不會這麼簡單。
“她就是現在的老鴇...”
“老鴇?”
看了看門口在到處拉客的那個身影,林山聲音不知不覺有點顫抖,感覺儲物袋裡的80塊靈石有點燙手。
“給老鴇贖身要多少靈石?”
“不需要靈石...”鸞春傻傻聽著林山的“奇葩話語”,又給他輕輕解釋了一句。
“她已經是這兒的老闆了,還怎麼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