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片緩緩化作沙塵，張楚嵐輕輕一吹，掌心便空無一物。
先打個電話吧。
……
“喂？圖嚕嚕嚕……”
“徐寶寶？”
“是我，你是誰啊？”徐寶寶嗦著粉絲，面前擺著一個臉盆大小的碗，旁邊散落著五包光友酸辣粉絲。
“我是張楚嵐。”
“哦。圖嚕嚕嚕……”
哦？
張楚嵐嘴角一抽，感覺徐寶寶在欲擒故縱。
也是，畢竟是他主動聯絡的，喪失了主動權之後，必然會讓人家拿捏一下。
“我想了解一下貴公司的情況，不知道你——”
“嗯嗯，你可以問問別人，目前你不是我負責的了。”
徐寶寶已經有了大把賞金，早飯都敢直接下五袋粉絲。
而且她平常修行也不怎麼花錢，對於招攬張楚嵐的任務獎勵，自然是不太看上眼了。
“誒！？”張楚嵐內心一震，難道說自己被更高階別的人關注了？
昨天來幫忙的是公司的高層？
自己那天旁觀公司戰鬥，被發現了？
“能問問為什麼不是你負責了嗎？”張楚嵐試探道。
“保密。”徐寶寶還是知道一些基本禮貌的。
招攬你給的回扣太少了我看不上什麼的，當面說出來多少是有點傷人的。
嘶……
張楚嵐牙根一酸，感覺事情開始棘手起來。
他有點被迫害妄想症在身上，總感覺被過多關注不是一件好事。
“那，你們之後打算怎麼處理我？”
“處理什麼，就讓你加入公司唄，還能怎麼處理？”徐寶寶感覺張楚嵐這人有些奇怪，問的問題也沒什麼營養，太耽誤她嗦粉了。
“沒什麼事我就掛了啊，你想來就來，想不來就不來，公司不會強迫你的，拜拜。”
張楚嵐神色凝重的聽著手裡那頭的忙音。
這算是最後通牒嗎？
想不來就不來？
合適嗎？
張楚嵐思索一陣，再次撥打了徐寶寶的電話。
“圖嚕嚕嚕……”
“……”
“圖嚕嚕嚕……”
張楚嵐捏了捏眉心，無奈道：“大姐，我打算加入貴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