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這股神秘的氣息籠罩了整個東瀾學宮。
幾個呼吸後。
整個東瀾學宮一片鼎沸。
所有人只感覺如沐春風一般。
同時。
他們的神魂像是得到了滋養，心境也變得從未有過的透徹。
困擾他們的很多問題，很快就迎難而解。
“到底怎麼回事？”
“是啊，到底都發生了什麼，我又經歷了什麼。”
“剛才我感覺自己很笨，可是現在就像是被點化了一般，困惑我很久的問題，一下子都想通了。”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醍醐灌頂？”
“對，很好，就是這樣，我也有這種感覺，很多問題都想通了。”
“可是這不對啊，即便是天降無量機緣，也不該是每個人啊！”
“悟了，悟了，終於悟了，張老剛才提出的問題，我終於悟了。”
“兄臺，很多人早就悟了，你現在才悟了？”
“……”
於此同時。
東瀾學宮。
前賢殿。
感受到這股神秘的氣息後，很多人眼睛微閉，認真感受著。
幾個呼吸過後。
不止是以姚如石一般的晚輩，就是張琛那張清癯的老臉上登時掛滿了無以復加的震撼之色。
相比于山下的數百東瀾學宮的弟子，他們才是真正深受裨益。
“不可能，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張琛倏地睜開眼睛，神色中佈滿了複雜之色，不住地這般說道。
聞聲。
其餘人也相繼睜開了眼睛。
心中竊喜的姚如石抬頭看著張琛，恭敬問道：“張老，到底發生了什麼？”
張琛神色有些茫然，若有所思道：“被這股神秘的氣息洗禮後，老夫竟然有了入道的跡象，本該是兩種不同的道，可老夫為何會在這個時候入道？”
“難道之前那位聖人的道只是小道，而供奉在東山之上的那位聖人的道才是大乘文道？”
說到這裡。
張琛不住地搖頭，神色中佈滿了不可思議的神情。
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