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血奴帶著已然昏死過去的薛銘海遠遁數萬裡。
見葉長青並未跟來這才落在一片荒原上,然後立刻取出傳音玉符,將靈力源源不斷的注入玉符內。
很快。
隨著玉虛篆刻的紋絡漸漸亮堂起來。
一片絢爛的光幕自玉符的數道紋絡上騰起。
“血奴,這個時候開啟玉符,所謂何事?”
一個充滿威嚴的嗓音響起。
一道魁梧的身影漸漸出現在光幕之上。
這是一名頭髮花白的中年男子。
其神情冷峻,目光如劍,隱隱間還閃爍著懾人的赤芒。
得到回應後。
血奴當即單膝跪地,顯得無比敬畏道:“回稟主人,少主的血劍被毀,從而遭受了劍道的反噬,體內的靈力也幾乎潰散殆盡。”
“而且,少主的血劍已經出現了化形的跡象,如果不能遏制劍道的反噬,恐怕……”
話音未落。
投影在光幕上的魁梧男子勃然大怒。
一時間,衣衫獵獵,花白的長髮肆意亂舞,周身不斷激盪出重重血色光波。
幾如一代魔神甦醒了一般,散發著滔天的戾氣。
“到底是什麼人,膽敢毀掉我兒的道基,令其命懸一線!”
魁梧男子雙眼之中,赤光閃耀,濃烈的殺機流瀉,恨欲狂道。
血奴神色凝重,搖搖頭道:“此人聲名不顯,但在劍道上的造詣極高,即便是老奴與少主聯手,也不能傷其分毫。”
“不過,據老奴所知,此人應該與這鶴溪城的城主交好。再者,少主能夠遭受如此劫難,恐怕跟鶴溪城的城主也脫不了干係。”
“徐長鶴?”
魁梧男子冷笑一聲,沉聲道:“一個小小的鶴溪城城主,也膽敢謀害我兒,這次本座必定要親自降臨鶴溪城,屠滅整個鶴溪城!”
說到這裡。
魁梧男子似是想到了什麼,當即話鋒忽轉,又道:“血奴,你帶著銘海前往玄闋聖地,事到如今,或許也就只有玄闋聖地才能助銘海重塑血劍,否則必死無疑。”
話畢。
就在光幕消散的瞬間,再次傳來一陣暴喝聲。
“責令所有薛族長老,肩膀上有血靈花的長老,隨本座前往玄闋聖地……”
兩個呼吸過後。
血奴廣袖一揮,收回傳音玉符,便再次動用秘法帶著薛銘海前往玄闋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