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
蔣奴整個人都傻了,甚至有些顛覆了他的三觀。
要知道。
本體為虛空聖獸的他,最為擅長的便是虛空之道。
饒是由諸多古殺陣籠罩的禁地。
他都可以來去自如,絲毫不受空間的禁錮。
可現在則不同。
即便是他悄然動用了傳承記憶中的古老秘術。
在這片虛空中卻依舊不能激盪起一絲漣漪。
這什麼情況?
難道這個看起來不顯山不露水的黑袍男子乃是他的族人?
不可能!
這絕對不可能!
若是他的族人,他又怎麼會從對方的身上感應不到一絲血脈氣息?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
那便是此人的修為已經臻至到讓他無法想象的境界,從而直接封禁了周遭的虛空。
而他雖然擁有無上的虛空秘法,但自身的實力終究還是太弱了,不能完全施展出虛空秘法的威力。
倘若果真如此,那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如此禁忌一般的強者怎麼會降臨在這樣的世界之中?
要知道。
在這界靈城內,這方世界最強者的聚集地。
即便是對上實力最強的棋王,他也未必會落了下風。
而在這個黑袍男子面前。
他竟然充滿了無力感和絕望,就像是一隻螻蟻面對一頭史前巨獸。
黑袍男子似是看穿了蔣奴的心思,輕哼一聲,似是有些不屑道:“莫說是你,就是你虛空一族的始祖想要在老夫的面前動用虛空秘術,也要煞費一番心思。”
話音落下。
臉色慘白,神情驚悚的蔣奴再沒有之前的傲慢和狂妄,對著黑袍男子深深彎腰作輯。
“前輩,您真的認識晚輩的始祖?”
蔣奴稍作沉吟,如此敬畏道。
黑袍男子斜了眼蔣奴,答非所問道:“若非看在那個傢伙的薄面上,現在的你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蔣奴瞳孔猛地一縮,不住地後退兩步。
“老夫本體受損,記憶有所缺失,不知道你們虛空一族到底遭受了什麼,竟然讓你一個小輩流落於此。”
黑袍男子又道:“不過,看在那個傢伙的薄面上,老夫可以提醒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