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葉長青消失在視野後,長玄真人手臂一揮,自古拙令牌上投射出的光幕瞬間消散於虛無。
一時間,整個竹舍內登時變得寂寥無聲。
“姓徐的老傢伙,有了葉師祖的指點,這次老夫倒要看看,你還能怎麼贏老夫?”
長玄真人囅然一笑,將古拙令牌收回納戒後,身形一閃,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很快,就在太玄聖地的一眾高層唉聲嘆氣時,只見長玄真人揹著手不慌不忙的走來。
“太玄聖主,你可想到了破解之法?”
一名紫青勝讀的長老面含玩味的笑意,如此說道。
長玄真人嘴角勾起一個弧度,然後答非所問道:“出去清理了一下頭緒,果然想到了老夫自己的棋路。”
“呃?”
眼睛微閉的徐摯天聞聲,倏地睜開眼睛。
一眾紫青聖地的高層相互對視了下,不禁微微皺眉。
難道真的只是出去走了一圈,就想到了破解棋局之法?
那這可就不是什麼好訊息了啊!
“長玄師兄……”
太玄聖地的一眾高層相互對視了一下,青葉真人率先開口。
可結果,話說到一半,又戛然而止了。
只見,長玄真人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再次與徐摯天相對而坐,
面對臉上陰霾一掃而空,看起來成竹在胸的長玄真人,徐摯天不禁微微皺眉,突然橫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
難道那位不世就在太玄山上?
何長玄離開的這段時間,又去找那位高人去了?
而且,看他的樣子,似乎已經找到了應對之策。
這下麻煩了!
果然,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長玄真人落座後,大致掃了眼棋盤上的棋局,稍作思量,然後兩指夾起一顆白子果斷落子。
“南宮前輩,對方終於又開始落子了。”
見長玄真人果斷落子,徐摯天立刻向子母界石的另一端傳音。
片刻,南宮玄機回應道:“你按照老夫說的棋路走便是了。”
徐摯天撇了撇嘴角,看了眼長玄真人,又掃了眼棋盤上的局勢。
果然,長玄真人的棋路似乎也要跟他玉石俱焚。
稍作猶豫,徐摯天也再次落子。
之後,長玄真人看了眼棋盤終於的天元位置,稍作思慮也相繼落子。
一時間,兩人落子如飛。
看到這一幕,無論涼亭內,還是涼亭外觀棋的兩大聖地的高層,無一不是臉色微變,面露狐疑之色。
他們兩人到底想要做什麼,落子為何如此迅猛?
而且,看局勢,無論黑子,還是白子都是一種極端的走勢。
結果,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兩人落子數十上百顆。
於此同時,整個棋盤上的棋局完全陷入了混亂,黑子如雲遮蓋半邊天,白子如萬丈光霞,同樣佔據著半邊天。
就在這時,長玄真人臉上的笑意漸漸退去,目光死死的盯著棋盤,靜等徐摯天的決勝一子。
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