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也不知過了多久,臉色一會青一會白的徐摯天猛然抬頭,不住地瘋狂倒吸冷氣。
於此同時,他眼眶猩紅,神情中佈滿了複雜之色,不住地搖頭自語。
“不可能,這才短短十年的時間,何長玄竟然在棋道上有了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而棋聖南宮前輩早在兩百年前就開始指點老夫棋道……”
見徐摯天像是瘋魔了一般,不住地搖頭低喃自語,長玄真人嘴角勾起一個弧度,眼底閃過一抹隱晦之色。
眾所周知,棋道最是能打磨修士的心境,但同時也能毀掉毀掉一個修士。
這或許就是棋道的魅力!
可即便如此,諸多修士還是趨之若鶩的想要學習棋道,透過在棋道打磨心境。
長玄真人稍作沉吟,然後明知故問道:“徐兄,什麼不可能?”
徐摯天恍然回過神來,連忙搖了搖頭,怔了一下,又開口問道:“何兄,老夫想知道短短十年的時間,為何你在棋道上有了如此之大的精進?”
長玄真人搖頭笑道:“徐兄,實不相瞞,此事關乎到我太玄聖地數十萬年的社稷,所以請恕老夫不能告訴你。”
徐摯天定定看著長玄真人,撇了撇嘴角,一針見血道:“難道還是與你口中的那位前輩有關?”
長玄真人笑而不語,身後的李慶也不敢有任何的表情流露。
此時此刻,他對長玄真人話深信不疑,這件事牽連太大,真的關乎著太玄聖地的數十萬年的生計。
所以,就是把他打死,把他的腿毛都拔了也絕對不能說。
趙清神色凝重,看了眼眯眼含笑的長玄真人,又定定的看向李慶。
對視片刻,他也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徐摯天眉頭擰在一起,遲疑道:“難道那位前輩在棋道上也已經登峰造極了?”
長玄真人開口淡笑道:“徐兄,今日是咱們兩大聖地弟子會武的日子,沒必要揭穿我太玄聖地的老底吧?”
徐摯天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他先是和長玄真人對視了一眼,然後又低頭掃了眼依舊是死局的棋盤。
要知道,從開始下棋到現在他已經輸了十幾件上品靈寶。
如果再這麼輸下去,說不定他身上攜帶的幾十件靈寶都要輸完。
而且,這兩大聖地的弟子會武將會持續幾日,他們紫青聖地一眾高層攜帶的靈寶,恐怕都會落入何長玄的口袋。
最重要的是,何長玄這個老傢伙太邪門了,似乎已經看穿了四龍吐水棋局的玄妙,饒是他掌握了四龍吐水棋局的六種變化,也不禁開始心虛起來。
不能在這麼下去了,必須要想到應對的辦法……
想到這裡,愁眉不展的徐摯天眼底倏地閃過一抹精光。
對了,他身上還有帶有一塊子母界石,而另一塊子母界石,前不久他又送給了棋聖南宮玄機。
所謂的子母界石,只要注入神識,身懷兩塊子母界石的人,無論相隔多遠,依舊可以隔空對話。
或者是,彼此求救。
而徐摯天將其中的一塊贈給南宮玄機的目的,也是因為這個目的。
要知道,他在贈送另一塊子母界石的時候,曾經承諾,只要南宮玄機遇到什麼危機,紫青聖地的強者必定傾巢而出,前來搭救南宮玄機。
得知了子母界石的神奇後,南宮玄機自然也就欣然接受了。
可如今,為了自己的面子,為了整個紫青聖地的面子,徐摯天決定向南宮玄機求救。
當然,這也是他最後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