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武尚只是淡淡的一笑,隨之看了一眼四周,低聲詢問道:“這扶龍淵既然要謀反,為何只是帶來了他外公一家,就沒有其他人可以用了?”
聽到這話語,扶傲軒頓時低笑道:“這倒不是,他所掌控的禁軍,在一刻之前,就被我的力量給壓制了下來。”
“為的,便是避免這裡血流成河,畢竟,這是扶龍淵一人的罪,沒必要讓他們也牽扯進來。”
“哦.....”武尚瞭然的點頭,心中升起一絲的好奇,這扶傲軒手中的力量看樣子亦是很強大,否則怎麼可能壓制得了皇宮之內最為強大的禁軍。
這時,扶天景已經算是恢復了幾分,面色也浮現出絲絲的紅潤,強撐著渾身的傷痛,站起身朗聲開口:“傳令,將逆反之人,扶龍淵的府邸封禁,派出禁軍,剿滅洛家,一人不留!”
言罷,扶天景兩眼一閉直接昏迷了過去,身旁的百慕頓時大喝:“來人!把陛下送回宮中,喊來陳老醫治!”
說完,在眾人的擔憂目光之下,百慕隨著昏迷的扶天景離開了這裡。
這時,身旁走來一人,輕聲開口:“武公子,這裡有一封信件,請您親啟。”
武尚皺眉看去,將其手下,隨之問道:“是誰給的?”
這人聞言沒有回答,只是默然著轉身離去。
沒有得到回答,武尚低眉看下去,這上面寫著一句話,頓時目光凝固。
這句話是昨日,自己與書院之內對扶悠悠解釋的清平樂詞的其中一句。
當時除了自己兩人,也沒有其他人在場,那麼這封信,也就是.....二皇子所給寫給自己的!
但是,他為何不親自來說呢?
而最關鍵的是,今日的宴席,這扶悠悠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
武尚搖了搖頭也不再去想,或許這些疑問,這封信都可以給自己一個解釋。
但是,武尚也沒有著急開啟,待得回到道院之後再看也不遲。
而一旁的扶傲軒低眉看了一眼武尚手中的信件,眉宇中浮現出一抹思索,隨之笑道:“武公子,我還得去看看我父皇的情況,就不在打擾了,告辭。”
看著扶傲軒離去,武尚有些頭痛的揉了揉眉心,還是不再去想好了,等到宗門選子開始,自己也就該離開了。
只要這期間,扶傲軒不來惹自己,那大家就都相安無事。
這時,塵封語和臨川抬步走來。
塵封語低笑道:“走吧,接下來便是他們皇室自己的事情了,我們沒有必要在留下了。”
武尚微微點頭,這場宴席當真是夠勁爆的,不單單是知道了那一日救下的女子是其公主,而且還看到了皇子謀反!
隨即,在塵封語的帶領下,眾人坐上了馬車離開了皇宮。
而他們也沒有人注意到,上方的天空中,有著極其細微的道力在微微鼓動。
另一邊,道院之內一處隱秘的房間內,司慶和陳倩正透過樛煜所施展的空間鏡面,看到了這一切的發生!
“還好是聽取了院長的話,沒有選擇幫助與扶龍淵,否則,這武尚幾人,我們是真的沒有機會了。”司慶輕聲低語,眼中滿是慶幸。
“而且,這扶龍淵因為太過驚恐,似乎是完全的沒有想打我們,對我們是隻字未提,這才是最值得慶幸的。”陳倩隨之低語道。
聽到這話,司慶亦是微微點頭。
而樛煜,收起了空間鏡面,很是可惜的嘆息道:“只是,這塵封語和臨川居然忍住了沒有出手參與,真是讓我有些失望。”
“的確,若是他出了手,我們道院就代表著參與了皇室之間的事情,我們也就有藉口懲治他們二人,只是....”司慶的話語停頓,內心滿滿的可惜,差一點就抓住了把柄。
“罷了,這段時間好好的籌劃一下,想一個,可以將武尚獨自一人的機會。”樛煜輕聲開口,他對武尚的武道之印,是充滿了好奇心。
與此同時,武尚告別了塵封語幾人,回到了自己的庭院。
一進房間,武尚便是坐在了床上,將其信件開啟,但卻不是想象當中的字跡,而是一塊留影晶石。
隨之開啟,極為清秀的扶悠悠面容出現眼前。
扶悠悠先是行禮,隨之笑道:“武公子,當你看到這個晶石之時,就代表著此刻的我已經離開了扶搖皇朝的地界。”
“原本,我對這個皇朝唯一有著留戀的,便是我的母后。”
“但是,現如今又多了一個人,那就是武公子你!”
“武公子你創作的清平樂詞,是我這一生以來,唯一為之欽佩的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