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正陽看著這一家子希冀的目光,不由得連連冷笑。
真是不知好歹的東西,根本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我的公司的確很大,每個月流水上萬,這麼大的賬,我估計陳鑫幹不了,所以你們就不用白日做夢了,我用不著他當財務。”
許正陽故意把數目說的很大。他就是要讓吳莉想而不得。
果然,一聽到流水上萬!吳莉倆眼都綠了。
這要是能讓兒子進許正陽的公司,那油水得肥到什麼程度。
陳正河板著臉說道:
“怎麼,長輩說話不好使了?把陳鑫安排到你公司你還不樂意??”
許正陽也面色一冷。
“不樂意??你聾了?我何止是不樂意,我說讓你們別白日做夢了,聽不懂?”
見到許正陽竟然直接撕破了臉,一點面子都不給。
陳正河頓時怒從心頭起。
但是他乾瞪眼卻不敢多說一個字。
他敢翻臉,連那四毛五都拿不到了。
所以被許正陽硬生生的懟了一句,他憋得滿臉通紅,一個屁都不敢放。
“正陽,你公司這麼大,你就給我們四毛五??
你既然不想讓陳鑫去你們公司,那我們也不高攀了!你多給點錢得了,我讓他自己找工作去!”
吳莉也是面色有些不悅。
她這語氣說的好像許正陽做了什麼對不起他們的事,得多給點錢彌補一下似的。
“四毛。”
許正陽淡淡的吐出兩個字。
“什麼??”
吳莉眉頭一皺,有點怒聲的問道,剛才不是還四毛五嗎?怎麼自己開口一要,不增反降了?
“三毛!”
許正陽再次淡淡的吐出兩個字。
“許正陽,你怎麼個意思!!”
陳鑫終於怒了,把手裡的菸頭往桌子上啪的一摔,濺起一堆火星子。
就這麼兩句,自己的車和婚禮都沒了?
“現在一毛都沒了。”
許正陽看了看桌子上被菸頭扔出來的黑點,冷聲道。
“姓許的,你什麼意思!”
吳莉也拍著桌子怒道,既然許正陽撕破臉,她也豁的出去。
許正陽這明顯就是有錢故意拿捏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