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冉離開以後的大漠村,和從前沒多大的區別,所有的村民們按部就班的下地勞作和生活。
隨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隨著政策的開放,農村的日子也漸漸好轉了起來,有不少人開始去外面打工,還真的就富了一幫人。
而被於老實一家迫害已久的白悅也終於有了動靜。
半夜的時候,趁著於老實喝醉,她給家裡的機會兔崽子下了迷藥。
檢查過他們都昏了過去,她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帶著一絲陰森森感。
先將這個家裡的錢和票都搜刮到手裡,小心翼翼的藏好後,又利用家裡不多的油和火柴製造了一起意外。
等村民們發生不對勁的時候,於家已經燒的差不多。
村裡給報了案。
調查發現除了白悅,於家人都喪生於這場火災,且查著還是人為的,不由得都懷疑上了白悅。
尤其是在村裡找不到白悅,幾乎所有人都認定了這個結果。
有人覺得於老實一家是該,但凡他們對白悅好一點,都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慘樣。
也有人覺得白悅太狠了,不管如何也不能幹這種事情。
歷經千辛萬苦逃出去的白悅可不會去管大漠村村民們的想法,她看到的是好日子正在和她招手。
白悅沒有第一時間去京都,她想要報仇,卻也不傻,所以她逃出來後去的是南方,她要趁這個時候先撈金。
只是,失去女主光環的白悅,她的氣運比普通人都要低迷,好不容易她到了南方後,身上原本不多的錢也被霍霍的差不多。
她的想法是從做二道販子開始,但兜裡的錢連應付吃住都是個問題,想要成為二道販子,她就必須得有足夠的本金,否則很難展開她的想法。
這個時候,白悅就特別懷念她擁有空間的那段時間,她就是靠著空間種植出來的糧食賺取的人生第一桶金,後面又陸陸續續的有進賬,讓她在大漠村的日子一天比一天的好過。
她怎麼讀沒想到,會有失去空間的這一天。
也是想到了這個,她的心態就忍不住的崩了。
一陣發狂過後,人才逐漸冷靜下來,並且堅定的對自己說,“我一定可以的。”
白悅在於老實家裡,雖說總是被於老實打,受了些磨難,人看著比之前要老了好幾歲,連膚色什麼都泛黃變黑,但她的底子在。
因而,她很快就有了想法。
等蘇冉再次見到白悅的時候,已經隔了五年多的時光,還是在偶然的機會下。
她坐在小汽車上,看到了在京都大街上走著的白悅。
看著面孔覺得眼熟,才叫人停下車來。
嘖,果然禍害遺千年。
不過,她大概掌握了白悅的動靜,知道白悅在大漠村最後的那段時間做了什麼,又知道白悅在南方和什麼人混在了一起,也確實混出了些模樣,但並未被她放在眼裡。
如今白悅都送上門來了,她不出手似乎也有些對不住白悅了。
對司機說,“跟上她,看看她住在哪兒,又是來做什麼的。”
司機雖然疑惑,但沒有提出質疑,“是,小姐。”
然後,蘇冉便下了車。
等回去的時候,蘇冉聯絡了大漠村那邊,和當地相關部門瞭解了當時於家的縱火事情,然後又往南方去了電話,讓人把早就收集好的相關資料遞交上來。
剩下的就等司機回來。
司機回來的並不算早,和蘇冉彙報跟蹤結果的時候,臉色還帶著一絲複雜之色,“小姐,那個女人名叫白悅,是從南方過來的,現下住在新凱賓館,好像和咱們大院裡的人有關係。”
到底是什麼關係?司機並不清楚。
他當時跟蹤到新凱賓館,在查到他想要知道的資訊後,原本是打算離開的,哪知還沒等他走,就看到白悅又出門了。
司機只猶豫了三秒,就跟了上去,然後就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看到白悅和那人的舉止有些親密。
司機不是傻子,當然看出了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