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的聲音被安靜的環境放大,然後,一聲突兀的“咕嚕”聲音在房間響起,接著又是一聲,讓人忽略不了。
薄黎琛的動作頓住,目光往下,落到姚佳的肚子上,又抬眼看向她,眼神裡明顯能感覺到被打擾的無奈。
“裡面東西不好吃,我餓了。”姚佳偏開視線看向一邊。
“我知道。”經過剛才的衝動,薄黎琛的聲音更加暗啞,像低沉的大提琴不住的傳到姚佳的耳朵裡。
薄黎琛深深看了她一眼,深知現在不是時候,才強忍住心裡的衝動,翻身下床出去了。
隨著門砰的一聲關上,姚佳才放鬆下來,爬起來幾下把衣服換好,也下了樓,這幾天最不習慣的恐怕就是拘留所的吃的了。
她出去的時候,薄黎琛已經擺好了晚餐,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沉默著,一直到晚飯吃完。
而當晚,姚佳也知道了什麼叫思念,薄黎琛對她的索取,直到東方天色發白才停止。
……
另一邊,姚念從拘留所離開後,去了SPA館,先做了全身護理,又大方的請了他們店裡最貴的化妝師,作為自己婚禮時的化妝師。
直到天都黑了,她才打車回了家裡。
因為姚林海住院,家裡只有她和媽媽兩個人,還有一個傭人,之前的王姨這兩天被張思蘭以放假的名義送回老家。
因為張思蘭忽然發現,這個王姨在別墅的時間比她還早,對姚林海的衷心程度很明顯的超過自己,這段時間她本來就心虛,更加不可能讓王姨還留在家裡了。
反正姚林海能醒過來的可能性很低了,以後這個家就是她說了算。
姚唸到家的時候,家裡除了張思蘭,還有公司的頂級法律顧問趙中閣,她走上前打了聲招呼,“趙叔叔。”
“念念,好長時間沒見,你又漂亮了。”趙中閣慈愛的笑了下。
“趙叔叔是來做客的嗎?”姚念想到遺囑的事,沒有像平時一樣回房間,而是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夫人說有事要諮詢,所以我才過來。”趙中閣說完,有問道,“夫人,是為了公司的事嗎?”
“對,這段時間,林海一直昏迷,也沒辦法處理,我才知道他平時要管理這麼多的事情。”張思蘭嘆氣說道,眼裡適時的露出淚意。
趙中閣安慰道,“現在醫療技術這麼發達,總裁不會有事的。”
“但願吧,我現在就想幫他把公司管理好,才算對得起他。”張思蘭說道。
趙中閣道,“公司問題不大,平時也有幾個副總,您主要還是照顧總裁那邊為主,現在家裡就您是主心骨。”
“也是我平時沒照顧好姚佳,才會讓她做出這樣的事。”張思蘭說完,不經意的說道,“也不知道她怎麼就忽然下了這麼狠的手,倒是好像要故意殺了林海,就能繼承家產一樣。”
“你說這怎麼可能?林海都沒有立遺囑,姚佳這樣做一點好處也沒有?”張思蘭一副搞不懂姚佳想法的樣子,“我這幾天一想到這件事,就覺得心裡難受,覺都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