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天安保?”馬壽南不屑看著盛天步,譏諷道:“小朋友,你以為開安保公司是過家家呀?那傢伙就是你的保鏢吧,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要這種廢柴有什麼用?”
“你手底下要全是這種人,那你這安保公司也別開了,惹人笑不說,真的出事,更會害死自己的客戶!”
馬壽南口中的“那傢伙”,是阿基。
阿基臉色瞬間冷了下去,森然盯著馬壽南。
馬壽南嚇一跳,心下大怒,雪茄一指阿基,喝道:“小子!知不知我什麼身份,居然敢瞪我?!你區區勝天安保可真犀利!”
“信不信我以後什麼都不做,就搶你們生意,將你們趕盡殺絕?!”
利兆天冷聲道:“馬壽南,你以為自己是什麼?”
“港督嗎?”
“哪怕你是港督,都沒可能做到!以後我四海集團所有安保業務,全都交給勝天安保,我看你怎麼將勝天安保趕盡殺絕!”
馬壽南惱火瞪利兆天一眼,懶得再多說,轉身就想走。
就在這時,一直沒有開口的盛天步,忽然笑道:“馬先生,你覺得我開安保公司是在過家家,還覺得我的人廢柴,但我卻覺得你的人才是真正的廢柴。”
“什麼泰拳高手、打死過多少人,肯定是騙你的,他要是和我的人打,連三十秒都撐不過。”
馬壽南簡直快被氣炸,轉身兇狠瞪著盛天步,道:“臭小子!別亂說話!不要以為傍上利兆天,我就拿你沒有辦法!三十秒?你怎麼不上天呢?”
盛天步道:“亂說話?馬先生,你不信呀,就在這裡,打一場咯。”
馬壽南氣極,冷聲道:“你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無聊!”
盛天步聳聳肩,道:“看你先前說了那麼多,原來都是在吹牛,我看你也不是不信,而是不敢吧?”
馬壽南瞪眼:“我不敢?!”
盛天步點頭:“對呀,你就是不敢,我都說了,三十秒結束,很快的。”
利兆天逮到機會,譏諷道:“南哥,你不是吧,敢說不敢做?”
“你們?!”
馬壽南肺差點兒氣炸,怒喝道:“好!打就打!但要有彩頭,不然有什麼意思?”
“臭小子,想讓我馬壽南的金牌保鏢出手,哪有那麼簡單,我們賭一百萬!你要不敢,或是拿不出一百萬,就少給我廢話!”
眾人一驚,不少人都被嚇住,暗暗咋舌道:隨便比試下而已,這都要賭一百萬?
利兆天看了眼盛天步,隨意道:“你還想不想玩?要想玩,這一百萬算我的!”
“不必,一百萬我還出得起。”
盛天步看著馬壽南,輕笑道:“馬先生,你賭馬一輸就是幾百萬,區區一百萬怎麼符合你的身份,既然要玩,當然要玩大點,一百萬不夠看,一千萬還湊活。”
此話一出,周圍眾人眼珠子差點兒沒驚得跳出來。
一千萬?
要真這麼玩,那還真是超級大手筆。
要知道,馬壽南前幾日賭馬雖然輸掉幾百萬,可那是他同利兆天鬥,平日裡玩兒,也就是幾萬、十幾萬。
這個時代的一千萬,可是能做很多事的,買下新界一塊地皮,也才數百萬。
對很多做實體生意的工廠來說,年利潤能達到一千萬,都稱得上是大富之家。
可盛天步這個名不見經傳的無名小卒,拿一千萬來賭,面不紅心不跳,就像是吃飯喝水一般。
他到底是什麼來頭?
不說那些吃瓜群眾,哪怕是利兆天、馬壽南,都心下大驚。
馬壽南臉色陰晴不定的看著盛天步,跟周圍那些吃瓜群眾一樣,心下也在猜測盛天步的來頭,可任他想破腦袋,腦中都沒有任何與之相關的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