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不是真的，那他的體質的變化，還有這股力量，是巧合嗎？
“男人果然都是一樣。”見洛言失神的模樣，紅衣女子輕嘲一笑。
對於這種女人，既能提升修為又能滿足一切慾望，那個男人不想擁有？
洛言回過神來，便發現紅衣女子怪異的眼神，頓時知道對方誤會了，但現在他哪還有什麼心情解釋，連忙問道：“靈姬國現在還在嗎？”
紅衣女子一笑，漫不經心道：“繼那場險些滅族的浩劫之後，靈姬國便對男人產生了極度的怨恨，她們的延續方式也變成了補殺。”
“補殺？”洛言再次愣住了。
“這是靈姬女王所下的禁令，不得與外族男人產生感情，一旦到了想成婚的時候，便捕捉一個男子圓房，待懷孕之後便必須將這個男子殺死。”
“啥。”洛言當場傻眼，這就是補殺？
不過一想到那場滅族浩劫，洛言便瞬間能夠理解，畢竟起初靈姬國並未實施補殺禁令不是嗎？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便是那些貪婪的人。
“可她們如何確定自己懷的就一定是女孩？”洛言忽然又想到一個問題，如果生了個男孩，是不是要當場殺死？
“也許是特殊的體質關係，與靈姬女子結合，生下的後代全是女孩。”紅衣女子輕淡一笑。
接著不懷好意道：“所以，你絕對那九尾玲瓏狐找你是愛上了你，還是想補殺你？”
洛言後背一陣發涼。
愛上他？洛言可沒這麼自戀。
“咯咯咯……”見洛言吃癟，紅衣女子捂嘴一笑，不忘調侃道：“你們男人不是常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
“那可是堂堂靈姬女王，得到她的身體，不知是多少人的執念，你若真被她看上了，就從了吧，就算死也不虛此生了。”
“……？”洛言兩眼一黑，堂堂萬道藥主也有不正經的時候。
“靈姬女子是如何殺掉這些男人的？”洛言試探性的問了句，不是所有男人都是傻子吧！總有一些實力強大的吧？
“靈姬國有一套秘術，名為蠱術靈姬女子在尋得看上的男子後，便會先在他們身上種下靈蠱，屆時透過靈蠱完成後續的操作，靈姬女王自然也不例外。”
說著紅衣女子忽然恍然，看向洛言，意味深長道：“對了，你有沒有被種蠱了，九尾玲瓏狐的蠱應該是琉璃蛇蠱。”
“轟～”
洛言瞳孔驟縮，種蠱？有啊！還真是一條小蛇蠱。
這一刻，洛言之前的幻想瞬間破滅。
什麼狗屁愛情，都是扯淡。
“是琉璃蛇蠱？”見到洛言慘白的臉色，紅衣女子美眸也凝重起來，剛剛的調侃韻味全然不在。
“是一條小透明小蛇，就在我心臟之上。”洛言看向紅衣女子，如實回答。
“堂堂靈姬女王竟看上了你？”紅衣女子臉色終於變了，變得怪異而凝重。
“我先在跑還來得及嗎？”洛言臉色再次一黑，都啥時候了還調侃他？
“跑？有琉璃蛇蠱在，你便如同被她用繩子拴住一般，無論天涯海角，她都能過將你拉回來。”紅衣女子冷笑道。
洛言眼神變幻，想到了幻空靈救他的種種，還有兩人的一次次生死經歷。
但無論如何，幻空靈似乎對他都是那般冰冷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