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空靈的頭髮徹底變成了純白色，身上的潔白光芒越發耀眼。
同時洛言被甩飛而出，落在了地上。
來不及顧自己的傷勢，洛言連忙起身看向幻空靈。
只見此時的幻空靈嬌軀懸浮於半空，美眸微閉，白衣勝雪。
加上那一頭自然披散在香肩上的白色頭髮，宛若九天之玄女，盛世之美姬。
“這是進化？”洛言瞳孔微凝，一時間他竟差點忘了幻空靈可是一隻狐妖。
但具體是什麼狐妖洛言自己也沒看出來，要知道他可是習的萬道藥典的百草卷。
但依舊無法看出幻空靈是什麼狐妖，這足以說明一點，幻空靈絕對不凡。
在洛言的注視下，幻空靈身後緩慢出現了一條條異色狐尾。
一條，兩條，三條……五條。
頓時五條狐尾全部出現。
對此洛言也見怪不怪，之前他就見過半妖狀態下的幻空靈，那時就是五條狐尾。
但下一刻，洛言瞳孔再次收縮，只見在幻空靈身後一條虛幻的青色狐尾緩緩長了出來。
“嘶，第六條？”洛言深吸一口冷氣，身體不自覺的後退了幾步。
伴隨著青尾的出現，幻空靈的身上的氣息徹底變了。
除了更強大了之外，更讓人有一種難以看透的感覺。
“莫非……”看著幻空靈多出的一條青尾，洛言想到了一種可能。
按境界排序，靈海、魂丹、武靈、玄王、天尊還有最後的皇極，剛好是六個等級。
之前幻空靈只有五尾時是天尊境，而今為了六尾，那豈不是說剛才那股琢磨不透的氣勢是皇極之氣？
想到這，洛言不敢在想下去，無形中他救的不是天尊，而是快入皇極的天尊。
青尾緩慢凝實，但依舊沒有全部化作實體，與其它五尾相比依舊帶著虛幻。
下一刻，六條狐尾全部消失，幻空靈身上的光澤也隨之散盡。
緩緩睜開眼睛，幻空靈平靜的看向了洛言。
空氣瞬間凝固，呼吸著房間內芳香的空氣，洛言靈魂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如果說面的天尊實力的幻空靈，洛言還有些說話的底氣的話，那面對皇極就徹底沒了底氣。
沒辦法，不能怪洛言沒勇氣，要怪，就怪洛言太弱了。
就好像一隻螞蟻面對一頭大象，你有再多的勇氣又能如何？
突然，洛言只感覺左心臟跳動了一下。
“是那條小蛇。”洛言瞳孔微縮，此時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心臟上小蛇的異動。
這是幻空靈給他下的蠱。
一直以來都在他體內安靜待著，可如今為何會突然動了？
“你要殺我？”面對生死，洛言直視幻空靈，平靜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