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將軍!”
……
老將軍吐血昏迷。
司北辰臨陣坐上了主將的位置,喝令士兵衝鋒陷陣。
霍巖知錯不改,帶著人與司北辰廝殺起來。
正值關頭,呂義帶著人從城內殺出。
塵埃落定,霍巖被綁,跟著他計程車兵全部繳械投降,張妍不知所蹤。
片刻,沈長安沒有絲毫喘息時間,緊隨著進了城主府,開始治療老將軍。
天邊泛起魚肚白時,司北辰一身煞氣而歸,手中長劍被鮮血浸染成了紅色,一路回來,鮮血滴了一路。
“老將軍氣急攻心,還有些陳年舊疾一併爆發,我已經施展了急救,但能不能扛過來,還看他自己了。”沈長安從內室走出,眉宇之間染盡疲憊。
霍巖被綁著跪在院落之中,聽到沈長安的話,抬頭看了一眼。
司北辰冷哼,“看來你還知道關心義父。”
“他是我父親,我怎麼可能不關心他?”
咻!
霍巖剛說完,面前便有一道勁風襲來,他嚇得渾身顫抖,寒毛都豎了起來。
索性那勁風在關鍵時刻偏離,並未傷到他。
剛剛還收割了無數人生命的常見,入地三分,立於霍巖身側。
“你若不是義父的親子,如今已經身首異處了!”
司北辰聲音如九尺寒冰,對於霍巖,深深的失望和痛心。
多年的相扶相持,他不明白,霍巖怎麼會變了心性?
還是說,他其實一直都是這樣的心態,只不過……只不過以前沒有機會展露罷了。
越想,司北辰就越是痛心。
“如今當著長安在場,我且問你,你究竟對長安有什麼仇怨?值得你一直將她視作仇人?”
分明沈長安救了老將軍,又救了霍巖,還屢次立功。
可這些好事,霍巖都視若無睹,全然只相信自己的直覺,將沈長安當做仇人,處處看不順眼。
“哥,她不過就是個普通女子,你想要什麼樣的找不到?何必苦苦糾纏於她?”
霍巖抬頭,望著沈長安的眼神目呲欲裂。
司北辰上前一步,擋住了霍巖的視線,冷聲說道:“你也說了長安就是個普通女子,那你呢?又為什麼要針對她?”
“我針對她,是因為我要你看清楚,不要被她迷惑了啊!”
眼看著霍巖死性不改,始終是說不通道理。
司北辰上前揪住了他的衣領,直接明瞭的說道:“她如何,她與我又如何,與你何干?”
“你是個我哥啊!”
霍巖怒吼。
兩個人面面相覷,說得臉紅脖子粗。
沈長安搖搖頭,轉身離開了這裡。
霍巖犯的錯很多,但他卻彷彿只意識到自己和沈長安不合,這麼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