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敢消遣本王……”司北辰將一雙仿若染血的眸子湊在沈長安面前:“定不輕饒!”
“方法很簡單。”沈長安略略別開眼,無視他的猙獰:“治好福嬸的雙腿!”
來到福寧居,沈長安一抖手腕,露出一個銀色的古樸鐲子。
這是國家讓科研人員專門給自己研究的一個微縮型的藥箱,摁下鐲子上的一顆紅寶石,裡面有常備藥,和一些手術用的工具。
福嬸痛的滿頭大汗,因為腿上的傷,整個身體在發抖,沈長安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止疼藥放在福嬸身邊:“這是止疼藥,你吃了好受一點。”
隨即便回了自己的房間去準備後續治療的需要的敷料這才再次去了福寧居。
福嬸的床邊圍著一群人,沈長安剛進房門就被福叔指著鼻子罵了一通:
“沈長安,你這個毒婦,你到底給我老伴吃了什麼東西,為什麼只有一晚上的時間她就高燒不退。”
沈長安的眉頭狠狠擰起來:“那是止疼的藥,能夠緩解人的痛苦,沒有副作用。”
“你還狡辯?害的人雙腿殘疾不說,還要得寸進尺取人性命!果真是毒婦!。”司北辰陰沉著一張臉,站在那裡彷彿就給人無形的壓力。
福叔也立刻也應聲道:“大夫已經有了診斷,藥方沒有任何問題,就是吃了你的藥才出的事!”
沈長安挺直脊樑目光打量一圈之後道:“哪個庸醫說的,站出來!”
目光落在眾人身上,十分嚴肅,王妃的氣勢更是彰顯無遺。
“是在下說的,在下京城在京城之中行醫二十餘年,治好過無數的疑難雜症,王妃說在下是庸醫只怕是過分了吧。”
一旁留著八字鬍的男人走出來,十分不滿的看著沈長安。
“沽名釣譽!”
“不知所謂!”
沈長安眸子微微眯起,一字一句氣勢十足。
“你……”只見那大夫氣的鬍子都在抖,卻礙於沈長安的王妃身份不敢有所僭越。
沈長安上前掀開福嬸的被子,露出的傷口竟已然滲出黃色的液體。
她臉上沒有露出一絲噁心或者旁的表情,眼神之中只有專注:“這傷口才剛剛一日,就算沒有清理好也不該惡化的這麼嚴重。”
說著將腿上已經包好的紗布解開。
“你做什麼,若是患者有個三長兩短的,你這就是草菅人命。”那個庸醫大聲的叫嚷著。
沈長安並不理睬:“傷口已經化膿了,這種情況自然會高燒不退!”
司北辰仔細看了福嬸腿上的傷口之後,再看著眼前的沈長安,眸色之中露出一絲懷疑。
她看著司北辰說道:“王爺是沙場征戰殺伐之人,應該最清楚受了外傷要如何醫治。”
司北辰的目光也沉下去兩分,那大夫梗著脖子還想再說兩句:“這分明就是你那顆藥……”
“滾出去!”
“她說的是對的。”司北辰沉著臉開口。
他在軍中見得最多的就是外傷,傷口若是好好處理,不可能第二日就化膿高燒,這個大夫分明就是故意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