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場看書?一邊戰鬥?一邊揮著劍一邊看書?”
“是啊。”
“怎麼可能。”
“如果右手握劍就用左手拿書。如果左手抓著韁繩。就讓跟在一邊計程車兵讀給我聽。”
聽到這種回答,韋伯再也說不出話了。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在我那時代,武士的日常生活中隨時都會有戰鬥。能邊吃邊打,還能邊打邊抱女人,就算睡著了也能打。就這麼點兒小事誰都行啊。”
“騙人的吧。”
“當然了,小笨蛋。”Rider失聲笑了起來,伸手在韋伯腦門上彈了一下。
“哇…”韋博想躲開,但這明顯不可能做到。雙手雙腳光是死死扒著鋼筋就已經是夠他累的了。韋伯連揉揉被打痛的額頭都辦不到,只有慘叫了。
”不過少爺啊,所有人聽了這種玩笑都會笑的。可看你一臉慘白目光呆滯,你膽子也太小了吧。”
Rider豪放地笑了起來。可魔術師也沒顧上這個,額頭的疼痛讓他的眼淚開始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他太后悔讓這個英靈當Servant了。
“我想回家我想回英國。”
“我說過讓你別那麼心急嘛。看,有情況了。”Ride立刻嚴肅地指著眼下的公園。
“這個公園裡,看來還有另一個Servant,他也沒有隱藏氣息。我們的目標好像在慢慢接近他。”
“這兩人好像都是要去對面的港口。看來兩邊都準備打一仗了。”Rider還是那樣笑著,只是眼中不知什麼時候透出一種野獸般銳利而狂野的光。雖說現在還只是旁觀,但英靈伊斯坎達爾的魂,現在終於要回到戰場上了。
而韋伯現在仍是被身處高處的恐懼控制著。說心裡話,他現在只想能回到地面。只要能回到地上,讓他幹什麼他都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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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濱公園東部是一片倉庫街,在這個時候基本上沒有人會來這裡。所以這裡用來進行Servant之間的決鬥,卻是再適合不過的了。
Saber和愛麗絲菲爾就像勇敢接受挑戰的決鬥者一樣,堂堂正正地走在寬闊的四車道上。
她們的敵人也大膽地站在了道路的正中間,對方的異樣打扮和他散發出的強烈的魔力,都表明對方是個不同尋常的存在。
兩個Servant到彼此距離十米左右處停了下來,開始對峙。
嚴格的來說這不是Saber今天遇到的第一個Servant,但卻是她今天的第一個對手,一場以性命為賭注的戰鬥即將拉開序幕。
saber仔細地觀察著她的對手,對方將長髮攏到腦後,Saber發現這是個五官端正的男人。
他的武器相當惹眼,是一把比人都高的兩米左右的長槍。而異樣的是,他的武器並不只這一把長槍。
除了他一支用右手握著扛在肩上的長槍,左手中還有一把大約只有另一把三分之一長度的短槍。
如果能活用槍的長度,那麼可以將兩把短槍併為長槍使用。但不說刀劍,今天所見的這種同時使用兩把不同長度的槍的場面還真沒見到過。
兩把槍從柄到刃,無一不被一種類似咒符的布所纏繞著,讓人看不見它們的本來面目。恐怕是為了隱藏寶具的真名而想出的對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