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
肖濟吉“殺”回來了,還帶了個幫手。
幫手是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很有特點。
先說他的臉。
天生一副懵·逼模樣,不用做任何表情,天生的表情包,配上一臉懵·逼四個字,絕了!
其次是他的習慣。
從釋小魚見到他開始,嘴裡就叼著一顆煙,但是煙始終沒點著過。
“你們想幹嘛?”
釋小魚面無表情看著兩人,做好開打準備。
對方要是敢動手,他不介意來場“佛·道大戰”。
不過對方似乎沒有動手的意思。
煙男叼著煙,繞著他轉了一圈:“你確定是他?”
“精ye,你什麼意思,懷疑我的判斷?”
“小雞ji你個狗曰的,信不信老子把你舌頭拽下來!”
“無量那個天尊,你再罵貧道一次試試!”
釋小魚:“……”
精ye?
小雞ji?
絕配!
釋小魚懶得理會倆逗比,徑直離開。
肖濟吉急了,上去扯著他:“你不能走。”
“撒手。”
“我們找你真有事。”
煙男也走過來,又打量釋小魚兩眼,壓低聲音,“你有天眼通?”
“什麼天眼通地眼通,你倆別煩我,否則我給青山病院打電話了。”
見釋小魚不像作假,煙男沒好氣的問肖濟吉:“這就是你說的天眼通?”
“估計是個菜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天眼通。”
“你確定?”
“事關身家性命,我敢隨便開玩笑嗎?”
煙男思忖片刻,一點頭:“好,信你一回。小和尚,你在何方叢林修行,師承哪位法師?”
咦?
是個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