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魂最後問道:“那生了孩子呢?”
那個較大的回答道:“讓孩子放羊。”
此時,熔若已經笑的喘不過氣了,但是,月魂卻沒有感覺這有什麼好笑的。他看著這兩個孩子堅定的表情,知道這是他們世代流傳下來的一項特殊的事業。這兩個孩子,只是在這輪迴之中扮演著一個極其普通的角色,這就是他們的一生將要走的路。雖然讓人聽起來很傻,但是不可否認,這條路,從開始就可以看到終點,是一條相對來說,不是那麼波折的路。但是自己的求仙之路,聽起來是如此的偉大,終點卻遙遙無期。
那兩個孩子看著熔若笑的花枝招展,不由的都看呆了。熔若一會就發現了,也覺得自己笑的太張揚了,但是那兩個孩子回答的確實讓她想笑。
熔若收起笑容,瞪著那兩個孩子道:“看什麼看?還不去放你們的羊。”
那個較大的孩子對月魂說:“大哥哥,你媳婦烤肉好吃,人也俊,笑起來就更好看了,長大了我也要取這樣一個花媳婦。”
這一下,熔若可笑不出來了,被氣得俏臉通紅,瞪著月魂說不出話來,月魂可是失聲大笑起來,他也知道熔若的脾氣反覆無常,就讓兩個孩子走開了。
月魂被熔若瞪的收起了笑容,正然道:“那兩個小鬼真是人小鬼大,還什麼花媳婦?”說到這裡,月魂不由的又笑起來。
這下熔若再也忍不下去了,一揮手,一個火球向月魂飛過去。月魂急忙閃躲,但是還是讓那個火球燒著了衣角,他趕忙撲滅。正要說話,但是熔若卻向他丟擲無數個火球,還大喊著:“我要殺了你。”
月魂一看勢頭不對,抬腿就跑,後面熔若則是不斷的追著他向他拋火球。
“救命啊!”如殺豬似的聲音在草原上久久不息。
已經過了好幾天了,尋思向著一個方向尋找月魂已經好幾天了。這幾天,她一直沒有休息,一直沒有停歇,就這樣在這片叢林中盲目的尋找。
終於,她走出了那片叢林。幾天的叢林生活,讓她顯得更加消瘦了,臉色白的像一張紙,顯得那麼的憔悴不堪,原本雪白的衣裙上也已經滿是汙泥。
這幾天來,她不停的責怪自己,問自己:尋思啊!你怎麼就把你心愛的人兒給丟了呢?你怎麼這麼大意呢?他還在昏迷,如果有什麼個什麼三長兩短,你就到地下去陪他吧。
身體上的疲憊,心靈上的自責,已經把這個女孩折磨的不成樣子了。
尋思還是一直向前走,進入一個小鎮,她一見到人就對別人形容月魂的樣子,問有沒有見到過。月魂本來就不在這個小鎮,這裡的人又怎麼會見到過他呢,況且鎮民一看到尋思身後背的長劍,即使見過,也會說沒有見過的。
尋思就這樣仍然沒有放棄,還是一直尋找著,問著。但是她不知道,有一雙眼睛,在她剛進入小鎮的時候就已經盯上她了,那是一雙危險的眼睛。
尋思一直向別人問著,但是卻沒有問到月魂的訊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年輕男子出現在尋思面前。此人看起來衣著光鮮,手拿一把扇子,似是一名富家公子。
那人笑眯眯的上前施禮道:“這位姑娘是不是在尋找人啊?”
尋思一聽有人問自己,就趕忙上前道:“對對對,公子可否見過一個個子稍微比常人高一些,頭髮在後邊脖子的地方被扎著,一身道士打扮,大約二十歲的男子。”
尋思尋找月魂心切,只是忙著給這人形容月魂的樣子,卻沒有注意到這個人正用賊兮兮的目光上下打量著自己。
那男子臉上眉頭一皺道:“我一天前倒是遇見了一個與姑娘所說之人很像的人。”
尋思一聽有人和月魂很像,說不定就是月魂,於是尋思喜道:“真的嗎?公子所說的人現在在哪裡?”
那人看了看尋思,然後問道:“公娘要找的人叫什麼名字?”
尋思從未在這世間行走,豈能知道這世間的陰險,聽那人問名字,就立即說道:“他叫南宮月魂。”
那人以不可思議的語氣道:“怪不得他讓我注意一個女子,原來是你啊?”
尋思焦急的道:“你認識他嗎?他現在在哪裡。”
那人微笑道:“姑娘莫急,在下是南宮兄的好友,姓西門,名俊秀。昨天南宮兄來到我的住處,對我說他和一名女子走失了,想借住我在此地的勢力尋找一下,沒想到今天就被我給找到了。”
這一下尋思高興萬分,根本沒有仔細去考慮,也就沒有看出這西門俊秀漏洞百出的言辭。
“西門公子,不知他現在在哪裡?可否帶我去見他?”
西門俊秀笑著道:“我原本就是在這裡等候姑娘的,現在南宮兄就在舍下,我這就帶姑娘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