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這是什麼東西？”
“這個是小短裙，也就是把你們平常穿的裙子做短了。”
“夫君，這個呢？好像襪子，但又比襪子要長，又有點像褲子！”
“這個就叫做si襪，比普通的襪子更好穿，穿起來也更好看。”
陳揚坐在暖閣內，張春華和曹寧膩在他身邊，拿起他為她們準備的禮物，看了好一會，又問了好一會。
至於貂蟬和甘倩二人，在陳揚來了之後，她們就先告退回去，畢竟她們的身份比較尷尬。
“兩位好夫人，要不你們先換上這些，讓我看看？”陳揚摟著她們的腰肢，輕聲地問道。
“這裙子那麼短，還有襪子那麼長，真的能穿嗎？”曹寧疑惑地問道。
“我覺得這些不是什麼好東西，夫君的壞心思很多，這次肯定又使壞了。”張春華比較瞭解陳揚，她還真的猜對了陳揚的心思。
陳揚柔聲道：“你們穿上試一試吧，我只想看一次，就只有一次！”
張春華見了，拉著曹寧到一旁說了幾句悄悄話，然後拿起短裙和襪子，兩人已是臉紅紅的。
“壞夫君，我們只會穿一次！”
這種事情，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說完了，張春華就拉著曹寧的手，躲在旁邊的屏風後面。
陳揚看了後心裡癢癢的，他想要去偷看，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寧兒，好像不是這樣穿，這個襪子太長太麻煩了。”
“姐姐你先把腳放下去，然後慢慢地拉上來，這樣是不是好了？”
“沒錯，就是這樣，但是這個襪子那麼薄，夫君的想法太壞了。”
“我覺得穿起來也挺好看，姐姐你的腿真美，我好想摸一摸。”
“壞寧兒，你也和夫君一樣學壞了。”
接下來，她們嬉鬧的聲音，從屏風後面傳出來，聽得陳揚快要忍不住闖進去偷看。
就這樣過了許久，兩人終於從屏風後面走出來，在這瞬間讓陳揚的呼吸一窒。
因為他看到在短裙下面，兩雙穿著白色si襪的長腿，上身只有一件單薄的襯衣，兩個小美人就這麼亭亭玉立在自己面前。
因為這裡是暖閣，溫暖如春，即使她們衣著單薄，也不覺得冷。
“我們好看嗎？”曹寧先說道。
張春華看到陳揚那直勾勾的眼神，笑道：“當然好看，夫君的眼珠子也快要掉下來了，不過……我們換回去，不要給他看。”
可是她的話剛剛出口，陳揚飛快走過去，摟著她們的腰肢抱起來。
張春華和曹寧同時驚呼一聲，人已經落在身旁的床榻上，聽得陳揚說道：“兩位夫人，不要換了，我喜歡。”
感受著身邊熟悉的男人氣息，她們兩人的身子同時一軟，只能任由陳揚來胡作非為。
“壞夫君，我就知道你會不正經！”張春華嬌羞地說道。
“姐姐說的是！”曹寧附和說道。
陳揚笑道：“那麼我現在就做一些正經的事情。”
“不要！”
……
一直到了這天傍晚，胡鬧的三人才停下來。
可惜的是，兩雙襪子就這麼被陳揚報廢了。
“你真壞！”張春華依偎在陳揚懷中，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