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叔!”
白雲舒看到家裡的客人,是個年紀和父親差不多的男人,他們當然是認識的。
“雲舒,好多年不見了。”
男人哈哈一笑,他叫做沈澤,朝中光祿勳,和白青北是至交好友,也是在朝中為數不多的朋友,白元仲的事情,他曾多次操作過,可惜沒有成功,背後的人鐵定心思不會讓他們成功,一直咬住不放。
在姚煜他們看來,白青北就算死不了,也要將其變得一無所有,如果是死了就更好。
現在白家的困境很艱難,稍有不慎,便墮入萬劫不復。
沈澤又道:“這位小友,難道是雲舒的夫婿?”
白雲舒俏臉一紅,剛才還說陳珏是自己的未婚夫,再聽到世叔的話,聰穎如她也不知道怎麼應對。
“這是我一位小友,叫做陳珏,在燕山郡出事之後,以前親近的人,除了你和陳小友,其他的都躲著我,不過他們做得也對,不躲著我,難道還要被我連累?”
白青北對於陳珏的身份定位,不知道何時改變了,不再是客卿,而是朋友,然後給他們互相介紹一下。
“沈大人你好!”
陳珏並不在意。
白雲舒又問:“世叔是為了二哥的事情來嗎?”
沈澤說道:“沒錯,可惜我也沒有這個能力,姚丞相一直壓著,元仲還簽字畫押認罪了,沒有迴轉的餘地,應該就這樣了。”
“世叔真的沒辦法?”
白壬賢緊張道。
“我是無能為力!”
沈澤無奈地嘆了口氣。
“沈兄,這件事麻煩你了,那逆子,是他活該如此,屢教不改,早晚會出事。”
白青北冷聲說道。
“都是我的不好,以前沒有好好管教好元仲,作為兄長,我沒有做好榜樣。”
白壬賢嘆了口氣。
“好了,我這身份,不便長時間留在你們這裡,怕是會把我捲進去,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實在無能為力。”
沈澤正要離開,卻又說道:“對了,燕山郡那位張大人,也來了京城,如果想要突破,從此人身上入手,或許有轉機。”
說完他就真的走了。
“那個姓張的,還敢來京城!他在燕山郡能有如此成就,全賴我們白家,此人真該死!”
白壬賢惡狠狠地說道。
很明顯,那個張大人馬上來京城,就是來向姚煜投誠的,然後再撈一個京官,豈不是美滋滋的。
白雲舒說道:“我們還能不能從他身上,找到證明二哥是被陷害的證據?”
“應該比較難!”
白青北搖頭道:“當初在燕山郡,陳小友試過,但找不到,來到豐京,更不可能。”
“如果那個姓張的,承認自己陷害了二公子,豈不是也有可能?”
陳珏問道:“二公子還有多久提審?”
“五天之後,陳小友你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