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簡單的一個稱呼,竟讓她感動得哭了起來。
“我沒有身份證,要不然可以和你登記結婚。”
陳珏又說道。
“不需要,這樣已經很好了。”
秦子茹哭著就笑了起來,還是有點卑微,總是覺得自己配不上他。
輕聲地安慰了她好一會,陳珏便開始考慮和程湘儀合作的可行性。
第二天早上。
鍾建生領路,他們很快又回到那個酒吧前面。
胖子死了後,酒吧一直沒有開門,大門旁邊還有乾枯的血跡沒有清洗乾淨。
看到他們來了,又有一群人包圍過來,不過發現來的人是陳珏,想到胖子被殺了那天的事情,害怕得腳步也停頓片刻,最終沒敢做什麼。
“你們這裡是誰說了算?”
陳珏不和他們廢話,開門見山道:“讓他出來,我要買下這個地方。”
如果是鍾建生一個人來,敢說出這句話,可能已經被砍成兩截。
陳珏就不一樣,那天楊新客客氣氣的一幕,他們至今還記得。
馬上有人回去通知,片刻過後出來了一個坐著輪椅的男人。
“酒吧是那胖子的,但場地是我租給他,你真的想要我這地方?”
男人揮手道:“跟我進來吧!”
他們來到裡面,數百個小弟包圍在身邊,警惕地看著陳珏等人。
這種陣仗,鍾建生還是第一次看到,緊張得小腿都在顫抖,等會要是打起來,首先死的人肯定是自己。
“有膽識!”
男人的目光掃過鍾建生,最後欣賞地落在陳珏身上。
區區幾百人,還不足以讓陳珏害怕。
以前攻打西方的時候,陳珏他們一千多人,面對數萬波斯士兵,還不知道害怕是什麼東西。
“怎麼稱呼?”
陳珏問道。
“段軍!”
男人輕聲問道:“聽說你最近很囂張,名聲也很大,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不過想當年我在你這般年紀,聲望比你的還要大,也要比你更囂張。”
提起往事,他無限感慨,又摸了摸自己斷了的雙腿,最後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