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對外的戰事,會如何?”陳揚又問道。
“不久之後,在漢中,會再有一戰。”
管輅說道:“定軍之南,傷折一股。”
定軍之南,也就是定軍山上,夏侯淵便在此被黃忠砍死。
不過現在的黃忠已經是自己人,有了陳揚的干預,這一切不會準了吧?
定軍山之戰,陳揚覺得打起來的紀律不大,就算能打,夏侯淵也不會死。
管輅像是看穿了陳揚的想法,又說道:“茫茫天數,不可預知,變數將變,真偽待後自驗。”
這句話,打斷陳揚繼續追問下去的念頭。
只不過,變數,又是變數。
原來管輅也知道,變數這一回事。
陳揚想了想就問:“道長,是否認識一個老道人?他曾經是太平道的人,叫什麼我現在還不知道,但是他……”
陳揚簡單地描述了一下老者的形象,覺得管輅和他應該是認識的,他們同樣提出變數這個概念,應該不是什麼巧合。
“他是貧道的師兄!”
管輅沒有隱瞞,直接承認了他們的關係。
他們還是師出同門?
這是陳揚沒能想到的,那些道人,各自之間,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特別是東漢末年,道教剛剛興起的時候,修道的圈子裡面不大。
“難道道長也是太平道的人?”陳揚問道。
“非也!”
管輅搖了搖頭:“貧道不過是山野閒人。”
再接下來,陳揚把曾在敦煌遇到的那個道人,外貌特徵也簡單地形容了一會,問:“道長可認識此人?”
管輅的臉色變得有些古怪,好一會後才說道:“以後若是遇到此人,將軍能躲開,就儘量躲開。”
“為何?”
陳揚不解地問。
“此人,不善!”
管輅不願意多說。
不善!
為什麼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