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
韓遂回到自己的住處,他現在也很生氣。
閻行死了,還是被馬超殺的。
閻行殺了馬休和馬鐵,這是無法掩飾的事實,但他知道閻行不會無緣無故這麼做。
他們都知道,這些是陳揚的詭計。
馬超也知道是詭計,但還是殺了閻行,並且把過錯也歸咎到韓遂身上,這口氣要他如何能忍耐下來?
“主公,你有沒有想過,殺了馬騰,獨自掌管酒泉?”程銀突然說道。
“殺了馬騰?”
韓遂想了一會,當即搖頭道:“如今曹軍兵臨城下,馬騰又是我的結義兄長,我如何能殺?此事休得再提。”
程銀不是這麼認為,他說道:“就算主公想放過馬騰不殺,我認為馬騰不是這麼想。如果我沒有猜錯,他正在謀劃著怎樣殺我們。馬休和馬鐵的死,馬騰不會置之不理,他們甚至會認為,有可能是主公吩咐彥明去殺的。”
韓遂心裡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很快又反駁道:“馬騰知道是陳揚的詭計,又怎麼會殺我呢?”
“主公認為,馬騰能殺了陳揚嗎?”程銀說道。
當然不能,韓遂搖了搖頭。
如果他們能殺了陳揚,今晚已經殺了。
程銀又說道:“既然殺不了陳揚,那麼他們會先對我們下手,掌控著酒泉,美曰其名是報仇。主公和馬騰結義,共同掌管涼州,但一州之內,只能有一個最高的掌權人,馬騰早已經想要掌握所有大權。”
韓遂的臉色陰沉下來,他覺得這樣也有可能。
程銀繼續帶節奏,道:“馬超不可能不知道,彥明殺馬鐵是中計,當時就在曹營,他不拼命地殺陳揚報仇,而是先殺彥明,就說明了主公在馬家人的心中,比起那陳揚更可恨,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馬騰,他敢?”韓遂暴怒的站起來。
“他有什麼不敢?”
程銀說道:“為了能夠擁有權力,有些人會什麼事都能做出來。雖然我們暫時失敗,但匈奴人不會將我們置之不理,須卜國師會再出兵幫助我們,涼州肯定可以再掌握。要知道須卜國師是主公親自接應,合作也是主公促成,馬騰擔心一旦事情成功了,他會什麼也得不到。”
“你說得對!”
韓遂的眼神變得陰冷起來,問道:“我們現在要如何是好?”
程銀寒聲道:“先下手為強,先殺了馬騰,然後我們再壓著馬騰計程車兵,讓他們不敢反抗,酒泉徹底是我們的了。”
韓遂想了片刻,擔憂道:“馬超不是好對付的,此計難成。”
程銀不以為然道:“馬超就算再強,他也只是一個人,我們可以先除掉他,甚至拖延著他,其他人就不足為懼。”
韓遂猶豫的好一會,最後拍手道:“這件事,交給你去處置,但要記住,事成之前,一定得保密。”
碰巧就在此時,馬騰計程車兵過來,送上一份請帖,邀請韓遂到馬騰的營帳內一聚,商討如何破敵一事。
時間,就在明天中午。
“這個宴席,可能是馬騰要殺主公的詭計,不得不防!”程銀說道,這居然還讓他猜對了。
“馬騰,你這是要自取滅亡!”韓遂恨得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