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還是很強大的。
“聖君,你……你打算和那兇人硬拼嗎?”單春秋突然問道。
心裡有一絲興奮,也有一絲擔憂,“七殺真的可以和蜀山那兇人硬拼嗎?
可是拿什麼去拼?”
對上江缺這個有大恐怖的兇人即使是他也覺得心裡沒底,當初他可是親自嘗試過。
一想到當初在長留時的場景他就覺得渾身直哆嗦,直顫抖不已。
想及此他趕緊勸說道:“聖君,要不咱們再仔細斟酌斟酌?再慎重考慮一下?”
這件事畢竟很難。
那可是蜀山兇人啊,連白子畫都不是對手的存在。
他們對上又拿什麼去贏?
“怎麼慎重考慮?”殺阡陌一愣,“你有什麼好的建議?”
單春秋想了想,突然弱弱地說道:“要不咱們退避三舍吧?”
避其鋒芒再說其他。
總不能頭鐵而上,那豈不要倒大黴?
可殺阡陌聽後卻深深地看了單春秋一眼,“單春秋,這可不像是你說出來的話。”
單春秋:“……”
他能怎樣,他也很無奈啊。
殺阡陌不是江缺那兇人的對手,他單春秋自然也不是其對手,整個七殺派上下更是沒有人是其對手。
“聖君,您就聽我一言吧,現在不是賭氣傲氣的時候,那姓江的傢伙確實很恐怖啊。”一旦對上怕是七殺派都要被懟掉。
他單春秋也怕了。
殺阡陌臉上青一陣紫一陣,有點不太好看。
他冷聲道:“按你的說法我七殺就不是那姓江的兇人的對手了,是這樣的嗎?”
“……”單春秋頓時沉默不語。
不是不想說,而是不敢說了。
殺阡陌的性格他知道。
聖君也是魔君。
而魔君就註定有霸道的一面。
“聖君,蜀山……蜀山的人已經降臨我七殺地盤了。”突然有七殺派弟子慌忙闖進來稟告道。
殺阡陌就像是俊美的老臉上被人狠狠抽打了一遍,難看到極致,“該死的,他們怎麼來得如此之快?”
“……”
可沒人回答他了。
單春秋和那稟告之人都在殿中瑟瑟發抖,害怕著!
江大掌門的兇名早就傳在外,所以由不得別人不怕,哪怕是妖魔一樣感到害怕、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