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婆婆的確很驚訝在音律大道上贏過她的居然是個年輕人,蒼白的臉上帶著一絲不敢相信,旋即她想到了什麼又追問道。
“你是用什麼樂律法寶來跟我斗的?”
在她想來,如此年輕的小夥子,論靈力的厚度肯定不如她,既然能贏過她,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就是張恆很可能有高階樂律法寶,也只有這個可能,年紀輕輕才有可能贏過她。
“我用的是這根竹笛,不是什麼法寶,只是普普通通的竹笛而已,從超市裡一百塊錢買過來的!!”張恆說著將身上的一根竹笛拿了出來,只是這竹笛上面已經佈滿了裂痕,好像隨時都要碎裂一般。
“什麼?不是法寶,只是從超市裡買過來的普通竹笛?能給我看看嗎?”白婆婆的臉上再次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她不相信張恆僅憑一根普普通通的竹笛就能在音律一道上贏過她。
“你想看,就拿去看吧!!”張恆說著隨手將那根竹笛丟了過去。
白婆婆隨手一接,便將那竹笛隔空給拿在了手裡,然後仔細端詳了起來。
正如張恆所說的一樣,這真的僅僅只是個普通竹笛而已,毫無靈氣,只是上面有了很多裂痕。
“居然真的只是個普普通通的竹笛,這怎麼可能?難道這小子的音律道法真的這麼強?”白婆婆心中雖然不願意接受這個結果,但似乎也只有這個解釋了。
“婆婆,現在可相信我了?”張恆頓了頓後接著說道。
“另外,你身上的傷,我也能幫你治好,但是治好後,能否把百足金錢蜈蚣送與我。”
張恆還是想要百足金錢蜈蚣。
“你的音律道法的確讓我很驚訝,既然你也懂醫術,那就暫且進來吧!”白婆婆終於鬆口了。
張恆的音律道法得到了白婆婆的認同,隨即也暫時認同了張恆這個人,隨即對他的態度也變了。
張恆見白婆婆同意了,便抬腳走了進去。
木屋裡很是簡陋,只有一床一椅,還有個做飯的灶臺,其他傢俱更是沒有,過的相當簡單。
“婆婆,你在這裡是一個人住嗎?”張恆忍不住出聲問道。
“嗯,我在這裡已經住了二十多年了,自從受傷後就一直在這裡歸隱。”白婆婆說著給張恆拿了一個樹墩,就當是凳子了。
“坐吧!我這裡簡陋,你就坐這樹墩上吧!!”
“婆婆,我先給你把脈吧!!”張恆也不在意,坐在樹墩上後,便想趕緊給白婆婆瞧病療傷。
這次白婆婆倒是很配合,坐在椅子上後,將有些乾枯的手腕放在了桌子上。
“我這傷已經二十多年了,是極北老人傷的我,你要是能治就治吧,治不了那就走吧,這百足金錢蜈蚣我不可能給你,我還想多活幾年。”白婆婆淡淡的說道。
是人都想多活幾年,不過白婆婆活著卻是在這裡等一個人,她這不是僅僅在為自己活。
“極北老人很厲害嗎?”張恆皺眉問道,他沒有聽過這個人。
不過說話的同時手已經搭在了白婆婆的手腕上,開始給她診脈查探傷勢情況了。
“極北老人是我們江南三大高手之一,尊神境巔峰強者,獨創的極北九式,在江南六省毫無敵手。”白婆婆說這話的時候眼裡閃過一絲恨意和不甘心。
看來當年被極北老人打傷,白婆婆也是心有不甘。
“江南三大高手之一,聽起來還挺厲害的。”張恆淡淡的說道。
張恆說話間,將一絲靈氣透過手指傳入到了白婆婆體內,然後開始仔仔細細的探查起來。
張恆控制著靈氣在白婆婆的體內遊走了一圈,最終在胸口位置探查到了一絲陰柔詭異的氣息。
白婆婆的五臟六腑都被這股陰柔之氣給侵襲,而且張恆的靈力一接近,便被這股陰柔之氣給化掉了,當真有些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