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等來的確實更放肆的笑聲:“哈哈哈,這是一個傻子吧!”
“哈哈哈,誰說不是呢?尤渾早被大王關進天牢了,就今日是李渾,張渾,你也得給我滾開。”
尤必禮氣的是直髮抖,手指著門口的家丁說道:“你們真是太放肆了,等我父親出來,我必定要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哎喲,我們好怕啊!”門口的家丁又笑做了一團。
府內的飛廉聽到門口喧鬧的聲音,皺起了眉頭,問:“是誰在鬧事。”
旁邊的下人立馬說道:“回大人,是一個自稱尤渾兒子的人在門口,非要進來。”
“尤必禮?他來幹什麼。”
對於這個尤必禮,飛廉可是知道得很,整日裡喝酒,尤渾因為這個兒子是頭疼不已,可卻疼愛非常,不捨得對他動一根手指。
飛廉本想讓人把尤必禮趕走,可轉念一想:這尤必禮平日只知道喝酒,這時來找我幹什麼。
於是飛廉讓尤必禮進來問道:“賢侄不知道來此何意啊?”
尤必禮雖然好吃懶做,可也知道此時誰得罪不起,所以放低了姿態,說道:“是這樣的,家父剛剛讓人傳來訊息,說是讓我找人把他們救出去,還說這是大王的命令,只不過不宜讓人知道。”
飛廉內心思索:不宜讓人知道,難道大王只是做戲給天下人看
不得不說,奸臣的腦回路都是一樣的!
是了是了,費仲尤渾,大王一直沒有處理。
於是飛廉親熱的上前摟著尤必禮說道:“賢侄辛苦了,我這就去準備營救二位大人。這幾日你就先在我這裡住下”
尤必禮說道:“那就多謝大人了。”
“我和你父親關係這麼好,我不去營救,誰還去呢,不必多禮。”飛廉笑道,內心卻在想:若我在大王前面露了臉,日後說不定比之前的費仲尤渾更為得寵呢!
於是尤必禮在飛廉府上住下,又恢復了往日醉生夢死的日子。
這邊何光回到寢殿,妲己上前說道:“大王,那尤渾的兒子尤必禮有些不對勁。”
“嗯?此話怎講?”何光好奇發問。
“之前這尤必禮只在府中喝酒,但今日卻突然去飛廉府上,還在那裡住下,這飛廉可是一個無利不起早的人,能讓尤必禮住下,說明他們必定達成了什麼交易。”
何光略一思索:“盯著他,看看他想幹什麼。”
妲己福身:“諾。”
等到飛廉把人都叫來後,又讓人叫尤必禮過來。
“賢侄,這是我為你找的一番好手,有他們保護下,尤大人和費大人必定能從大牢中救出來。”
尤必禮行禮道:“多謝大人,待父親出來,必定多謝。”
一群人趁著夜色,往天牢走去。可一路安靜的過分了。
旁邊的人說道:“公子,似乎有點不太對勁。”
尤必禮不屑的說道:“有什麼不對勁的,是你太小心翼翼了。”
待眾人進入天牢,見到費仲尤渾二人後,費仲喊道:“快,趕緊救我們出去。”
一群人又飛速的將二人身上綁著的繩索解開。
正趕出天牢時,突然發現外面一群黑壓壓的人。
領頭的人正是比干和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