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生此刻正需要做一件能震懾住那些看不起他的財閥和家族的事,以此來鞏固新鎮城軍在接待城內的地位以及自己作為城主的臉面。
現在徐家這個案件又正好能夠幫到他。
有什麼事能比三財家之一的徐家被抄家還大、還能震懾住財閥和家族的呢?
沒有,在接待城中就沒有什麼大事能比三財家被抄家更大的了,除非是兩個財家同時被抄家。
但這是不可能的,因為如果這樣做的話,就對接待城經濟的打擊有些太大了,白果生是不會作出這種瘋狂事的。
而且抄徐家還能直接削弱三財家在接待城內的影響,讓他們無法有效的聯合起來對抗鎮城軍。
畢竟如果他們敢聯合對抗鎮城軍的話,前面就有一個徐家被抄家的案子給他們作出提醒和榜樣。
提醒他們,在白果生領導下的新鎮城軍雖然不像龍順時期那樣的瘋狂,但也絕對不是好惹的。
這對白果生而言可是百利而無一害的好事啊!
所以他無論於情於理、於名於利又或是於公於私都不可能放過徐家和徐無憂的。
反觀霍雨的看法就和白果生截然不同了,他認為徐無憂完全是活該。
因為他認為酒這種東西雖然可以醉人心,但絕對不會亂人性,最多就是激發一個人隱藏在內心最深處的本性面。
換言之,霍雨認為徐無憂在本性上就是一頭禽獸,只不過是頭還有些許良知的禽獸。
但禽獸終歸是禽獸,哪怕還有良知也還是頭禽獸,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而且徐奇屈剛剛的敘述有些太避重就輕了,對於一號幾人死亡的案件敘述有些太過於模糊了,他敘述的更多是對徐無憂的悲慘遭遇以及贖罪心理的描述。
這樣避重就輕的敘述讓霍雨感到深深的厭惡和鄙夷。
彷彿徐無憂在女孩們的案件中什麼都沒做,那三個小女孩的死也和他無關,就算真的和他有關,那麼他在後面的幾百年裡也被靈蝕病折磨了,也算是所謂的“贖罪”了。
反而自己這種追究他的人是惡人,這種行為非常的噁心人。
其次就是霍雨對徐無憂認為靈蝕病是上天給他的懲罰,他的苟活就是在贖罪的觀點感到非常的可笑且讓人唾棄。
若他真想贖罪,那為什麼不直接去自首呢?贖罪的最好方式是接受應有的懲罰,而不是接受自己所認為的上天給予的懲罰。
就算退一步說,如果徐無憂真的認為靈蝕病是上天給予的懲罰,他被靈蝕病折磨是在為他自己放下的罪惡贖罪的話,那他為什麼還要躲在了隔靈房內苟活呢?
不是要贖罪嗎?不是接受上天給予的懲罰嗎?
那躲起來幹嘛?這樣的自欺欺人有意思嗎?這種說一套、想一套、做一套的行為不可笑嗎?
就算再退一步說,徐無憂苟活的目的真的是為了親自向他所殺害的女孩們的朋友或家屬道歉,親自去祈求他們的原諒,然後再自盡贖罪的話。
那他為什麼要請他父母去尋找呢?
徐無憂既然被人們譽為天才代表人物之一,又怎麼可能不明白自己父母的心思?
委託最不可能幫忙的人去幫忙?這不自相矛盾嗎?
所以霍雨打心底裡鄙視徐無憂,看不起他這種明面上一套,暗地裡一套的人。
這些是霍雨等人在聽完徐奇屈敘述後的不同看法以及想法。
…………
隔靈房前,四號因過度悲傷而陷入了深度昏迷當中,霍雨將她輕輕抱入懷裡,伸手擦去她臉上的淚痕,感到十分的心疼。
而白果生聽完徐奇屈講述的案件真相以及徐無憂的經歷,便準備出手逮捕他們夫妻和徐無憂,然後就去抄徐家。
“既然徐家主已經認罪,那麼我們也可以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了……”
“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