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刷手機的侍從感受到眾人的目光,收起手機並好奇的對她們問:“你們都不知道怎麼在袖口繡花?那麼是怎麼想出的這個計劃啊?難道在計劃之前都沒有動過腦子的嗎?”
光慧連忙否認到:“沒有,我們動過腦子的,可是當時沒有想到袖口該怎麼繡花這一層面上來嘛!九軍大叔,你就幫幫我們吧!”
“九…九軍大叔?”,侍從原本只是想隨便問一下就找個理由幫她們的,但是在聽到光慧對自己的稱呼後,有些不悅的問道:“我可比你的雨哥哥還要小,怎麼就成大叔了啊!”
光慧看他生氣了,連忙解釋說:“因為你帶著這幅面具啊!你的這幅面具看上去好老的樣子,所以我就下意識的叫你大叔了嘛,你別生氣了,行不行啊?教教我們怎麼在袖口繡花。”
侍從聽到這個解釋,連忙背過身取下自己的面具轉過來看了看,發現確實這面具看上去有些老;然後戴回面具,回頭對光慧說:“可以是可以,但是你得叫我哥哥,不能叫我大叔!”
光慧開心的點點頭,說:“我就知道九軍哥哥最好了!”
侍從很受用的點點頭,然後起身下床過去教她們怎麼在袖口繡花。
“裡衣的袖口繡其實還花挺簡單的,因為裡衣的材料比較單薄,不似外袍般需要防禦和保暖而必須厚實,所以你們只需要先在腦子裡勾勒出你們要繡的花的模樣,然後把手放進袖子裡面,按照腦子裡的圖案一針一線的開始繡就行了;不需要什麼特殊的技巧。”
光慧聽完立即按照侍從教的方法,先在腦子裡勾勒出雛菊的模樣,然後就準備開始繡。
但是她不管怎麼在腦子裡如何勾勒要繡的雛菊花的模樣,都無法在袖口動針,因為她總覺得位置不對,總覺得歪了一些。
“讓我再來幫你一把!”
侍從看著她那糾結的模樣,嘆了口氣;然後搶過裡衣,取出畫筆在袖口上面畫出了她們要繡的花的模樣和要繡的每一個細節,隨即說到:“你們作為新手就按照我畫的模樣開始繡吧!這樣能夠簡單些許,而且我這種畫筆的材質用的是可溶於水的星點顏料,你們繡好花後拿去洗一下就可以了。”
“九軍哥哥你最好了!謝謝你!”
光慧開心的接過被侍從畫出了各種花的裡衣,然後在袖口上找到自己要繡的雛菊,開始按照侍從畫出來的樣子一針一線的繡了起來。
小蠱王蝶落在一旁目不轉睛的盯著,但是看了一會後,她就無奈的放棄了;因為她發現了一個尷尬又不爭的事實。
那就是她的體型也就比一隻正常的蝴蝶大了兩三倍左右,針在她手中就如同棒球棍一樣巨大,她沒有辦法去繡自己的曇花。
貓姐看著她難過且尷尬的表現,思索片刻後對她伸出手並說:“把針線拿來吧!我來替你繡你的曇花,你負責指揮就好。”
小蝶開心的點頭同意了,然後把針線和另一端衣袖遞給了她。
於是接下來等白果生召集死門區大軍來的那幾天裡光慧和貓姐都在繡花,侍從偶爾指導她們一下,然後就是教天月王練劍。
赤瞳和小蝶在打掩護,不過對霍雨裡衣丟失的藉口就有點……有點難以直視。
她們給出的藉口是在杜門區的這條街上有一個變態喜歡偷別人的裡衣,霍雨的裡衣說不定就是被她給偷了。
霍雨聽到如此假的藉口,肚子笑的直髮疼,但是礙於要配合她們的計劃,所以也並未拆穿。
第二天凌晨,羅勝門甦醒,當他得知白果生孤身一人回到死門區召集大軍後,馬不停蹄的跑回了死門區。
四天後,天火王和天雪王終於在霍雨的幫助下從蠱心蟲的後遺創傷中甦醒過來,不過兩人的記憶有一定的缺失;不記得最近幾年的所有事了。
天月王見此,劍也不練了,一心一意的給他們講他們記憶缺失的那幾年裡發生的事。
侍從看著天月王這樣,頗為感慨;不過天月王不練劍了,他也更好的去幫光慧她們了。
現在她們的花已經繡好了,但是直抵心口的荊棘根莖不知道該從何下手,於是接下來這幾天侍從就接過了這半成品裡衣開始在上面繡荊棘。
六天後,傷痕累累的白果生和羅勝門終於帶著死門區大軍來到了這裡。
霍雨見狀詢問了一下原因。
羅勝門回答:“死門區囚徒本就各有所需,大家聚在一起也只是為了追求更大的利益,白城主大人之前一直是用帶他們逃離死門區和給他們一個區主位這兩個好處來勉強控制著他們,這幾天裡死門區大軍在其他八門區的戰況連連大捷,自然就激發起了他們更深的慾望,所以他們在六天前白城主回去之後,就暗中勾結埋伏了白城主,我們用了各種手段才以最快的速度解決掉他們,來到這裡。”
霍雨聽到這個理由點頭接受了,然後就和他們一起從杜門區進攻黑白魚區了。
不過就他一個人跟著去了,天月王要給天火王和天雪王講述最近幾年發生的事。
侍從,赤瞳,光慧和貓姐因為要繡荊棘根莖的原因,紛紛隨便找了個藉口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