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跟就跟吧！不過跟著我，可未必能有什麼好事兒啊！”
符慕白一眼就看見了廣場中央的噴泉，徑自走了過去。
“跟著你都沒好事兒的話，那跟著誰才能有好事兒啊？”方星瑋完全沒把符慕白這話放在心上，趕緊跟了上去。
龍氣悄悄從符慕白手腕上鑽了出來，小手使勁兒的在鼻子面前揮著：“這什麼味道啊？簡直臭死了！”
這個話癆，他怎麼就不能學學月華，沒事兒就待在內丹裡好好修煉呢？
符慕白：你要是受不了這個味兒，就趕緊回內丹裡去，何必要自討苦吃？
“不！我才不回去呢！”龍氣傲嬌的道，“我現在好不容易勉強有個人形了，可以到處溜達溜達，幹嘛還非得把自己關在那個牢裡啊？再說了，這味道雖然臭，但越臭就越說明有好戲啊！那我就更不能錯過了！”
符慕白：……
不得不說，龍氣這話還是有些道理的。
符慕白站在噴泉前面，抬頭一看，就看見噴泉上空瀰漫著一股濃烈的黑氣。
龍氣口中所說的臭味兒，其實就是這些黑氣的味道。
只是這種味道常人根本聞不見，也就只有天師，和龍氣這樣特殊的存在，才能聞到而已。
這裡明顯不對勁兒。
尋常地方，就算是發生了傷人事件，也不可能聚集起來這麼多的汙濁之氣！
一定是有邪師在這裡出沒過！
不然的話，哪怕只是邪師隨身攜帶的物品，也不可能弄出這麼大動靜來！
可那個邪師跑這兒來，到底是要幹什麼呢？
符慕白覺得自己似乎隱約明白了什麼，可又似乎什麼都不明白。
或許是這裡上午發生了砍人事件的訊息已經傳揚了開來，平時總有許多人聚集的噴泉，這會兒愣是沒幾個人敢靠近，大家都下意識的繞著這邊走。
原先噴泉裡是有個雕塑的，大家也都知道這種雕塑成本不可能太高，裡面是空的也很正常。
但誰也沒想到，這雕塑裡竟然還能藏人啊！
砍人事件發生以後，商場就立馬安排人把那破損的雕塑給抬走了。就怕再來個膽大包天的跟著模仿，那他們這商場可就真的別想再開下去了！
方星瑋四處打量了一下，指著附近地上的一灘紅印子道：“老符，那是什麼東西啊？該不會是血跡吧？”
符慕白轉過頭去看了一眼，點點頭道：“沒錯，就是血跡。沒想到你這眼睛還挺好使的啊！”
地上那一灘紅色印記，就是人的血跡。不過應該已經被處理過了，還是用水衝的，所以這會兒已經清洗得差不多了。
只不過這鮮血想要徹底洗乾淨，顯然不是那麼容易的，所以到底還是多多少少留了點印子下來。
等時間長了，這些印記才會慢慢的消失吧。
“我又不是瞎子，這麼明顯的血跡還能看不見嗎？”方星瑋翻了個白眼兒，“不過，這攤血夠寬的啊！這得是流了多少血才能弄出這麼大個印子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