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他又問:“齊王最近沒有找你嗎?”
蘇流鶯笑道:“對啊,他好像躲著我似的,不過這樣也好,反正也用不著他了。”
“是不是你……”
“我挖通了,我挖通了!”一聲充滿驚喜的喊叫聲忽然從陸原隔壁牢房傳出,打斷了他的話。
沒一會,玄空從稻草下鑽了出來,欣喜若狂道:“我挖通地道了!”
宣飛皺眉道:“你在地下瞎喊什麼,不怕被上面人聽到嗎?”
玄空懶得理他,欣喜道:“陸大人,我們什麼時候走?”
錢萬千激動道:“要不現在就走吧!”
陸原搖了搖頭,表現的十分冷靜:“不必急於這一刻,我們八月初四再走!”
錢萬千抓了抓頭,笑呵呵道:“是我太心急了。”
宣飛問:“玄空,你挖的密道通到哪個地方?”
玄空看了他一眼,道:“陸大人,要告訴他嗎?”
陸原點頭道:“大家患難與共,到時侯也要一起逃離的,說吧。”
玄空這才道:“天牢距離北城門最近,所以我向城北挖的,出口大概在北門外一千米左右。”
陸原思索片刻,沉聲道:“鶯兒,你現在立刻將逃離時間和密道地點告訴曹姑娘,讓她制定好撤退計劃和錢府營救計劃,不用再來這裡了,如果有什麼變故傳信聯絡。”
“我記下了。”蘇流鶯點了點頭轉身離去了,走了幾步又轉過身,一臉凝重道:“陸原,你要小心。”
陸原覺得這表qi ng有些不適合她,笑道:“我會的。”
蘇流鶯剛走,花即落便急急道:“陸兄,你快打通我們的牢房吧,順便還能讓李姑娘給我和宣兄逼毒。”
錢萬千冷淡道:“你又不是我們的人,救你一命你就知足了,為何還要給你逼毒,出去後大家便分道揚鑣。”他心中對花即落和宣飛還有幾分懷疑。
花即落沒有理他,盯著陸原道:“陸兄,出去後說不定會有一場惡戰,你放心,你們這次救了我,作為報答,我會護送你們去徽安府!”
“用不著你護送。”李若真開口。
宣飛大怒:“李姑娘,你也太無qi ng了吧,我和花兄都是為了陪你而進來的,你卻連幫我們解毒都不願意。”
李若真眉頭一皺,她只是說不用他們護送,並沒說不給二人逼毒,不過以她的xi NG格自然不會去解釋。
陸原比較瞭解她,笑著解釋:“她沒說不幫你們逼毒,你錯怪她了。”
宣飛冷冷道:“陸大人,我雖喜歡過李姑娘,但還沒到花兄那種地步,你不必替她說好話了,經過這幾個月秘牢的生活,我已經對她徹底死心了。”
陸原嘆了口氣,向李若真看去,發現她雖看起來十分平靜,但不停的眨著眼,看來對宣飛這番話也有些觸動。
……
坐著馬車向蘇府返回,蘇流鶯並未注意到自己已被跟蹤。
穿行至一處行人稀少的窄街時,一名頭戴帷帽的男子身形如電般向馬車中掠去,忽然他感覺側面有破空聲傳來,強行將身子偏轉,躲過了偷襲。
這人落地後,只見馬車前多了名身穿白色圓袍服的男子,馬車並沒有注意到發生了什麼事,繼續前行著。
頭戴帷帽之人緩緩道:“你是誰?”
圓袍男子肅然道:“我乃齊王府侍衛統領金元武,你又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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