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找個沒人的地方練練!”侯越拉著他便走。
縣衙某個空地處,經過一番比試,侯越一隻手被陳芷擰在身後,她笑道:“小越,你武功進步了嘛。”
“還不是打不過你。”侯越哼道。
陳芷鬆開他手,笑道:“和你打架又讓我想起小時候,那時候真是無憂無慮,過的好快活。”說到後來,她聲音有些哽咽起來。
“芷姐姐,你是不是過的不開心?”
陳芷抹了抹眼睛,低著頭道:“沒有,我開玩笑的。”
侯越蹲下身子,偷偷看她表情,見她眼眶發紅,叫道:“你騙人,你肯定過的不開心!”
陳芷失笑道:“小越,你都這麼大人了,怎麼還像個孩子一般。”
侯越嘟囔道:“我都抓了許多壞人了,哪裡像孩子了。”
陳芷搖了搖頭,說:“走吧。”
“去哪?”
“我哥和別人為了一個酒樓包間鬧起來,那邊是鐵槍門的,還說要叫人抓我哥。”
“鐵槍門有個叫羅泰的,剛升為遊擊校尉了,你們怎麼和他們惹上了?”侯越驚道。
“要是對方沒來頭,我還用來找你嗎?你是不是怕了?”陳芷斜了他一眼。
“我會怕?走,咱們瞧瞧去!”侯越大怒。
然而才走到半路,侯越和陳芷便看到兩名捕快鎖著自家哥哥和李平迎面而來,旁邊還跟著鐵槍門的兩人。
“哥!”陳芷疾步上前。
一道身影擋在她身前,陳芷抬頭一看,見那人又瘦又長,手臂奇長,臉色蠟黃,一副病怏怏的樣子。
那捕快咳了兩聲,說:“請姑娘莫要妨礙我等執法。”
侯越怕陳芷衝動,將她拉住,衝著那病怏怏的捕快問:“他們犯了什麼法?”
那捕快似乎並不認識侯越,淡淡道:“毆打捕快。”
陳芷吃驚道:“哥,是真的嗎?”
陳尚如同一個霜打的茄子般,低頭道:“那捕快徇私,我這才出手。”
另一名臉上有淤青的捕快是認得侯越的,見他與陳尚相識,急忙道:“胡說八道,我只是問了你幾句,你便動手打我。”
“是你先罵我們,我們這才出手!”李平叫道。
侯越冷哼道:“張生,你好歹是鐵槍門的,徇私就徇私,敢做不敢當,算什麼男人。”
那捕快咬牙道:“侯捕頭說的不錯,我是鐵槍門的,但我訊問他們也是按照規章制度,他們竟然就動起手來,這種行為難道還不算毆打捕快嗎?還是說侯捕頭想包庇他們!”
那病怏怏捕快似乎瞧出事情另有原委,抱著手臂站在一旁。
侯越冷冷道:“那也容易,咱們過去酒樓問問,我相信會有不少人證,問清楚了我們再向我爹彙報。”
張生見他抬出侯開山,臉色微變,叫道:“他們動手打我,這便犯了王法,還有什麼好問的?”
侯越冷笑道:“心虛了嗎?我偏要過去問問!”
張生急道:“算了,我不和他們計較了,這件事就這麼揭過去了,侯捕頭以為如何?”
對方先動的手,他自然不怕侯越去問,但卻擔心侯開山徇私,目前府衙捕快和衙役的最高上級,依然是他和展元。
他旁邊的張華急道:“哥,難道就這麼算了?”
張生轉身給了他一巴掌,怒道:“閉嘴!”
侯越想著這人畢竟是鐵槍門的,也不想得罪了羅泰,哼道:“那就這樣吧,你們鐵槍門以後最好收斂一點。”
“小越,別答應他,咱們就跟他鬥到底了!”李平在一旁慫恿。
陳芷嬌斥道:“李平,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芷姐,你怎麼幫著外人!”李平怒道。